“我可是你老公,你至於這樣對我嗎,況且我隻是抱一下你而已,何必大驚小怪。”
說完,突然神神秘秘的湊到她耳邊說道:“況且,我們兩個什麼事情沒做過。”
禦庭川這話一說,寧小狐的耳根子都熱了起來。
“你混蛋!”寧小狐一著急上火就用她的胳膊肘去揍禦庭川,可禦庭川好像知道了她的動機一樣,用他的雙手將寧小狐整個人都緊緊的箍住,不讓她有半點機會掙紮。
“呀!”寧小狐發火了!
“寧小狐,不要掙紮了,現在的我就是蛇,而你就是蛇的獵物,你越是掙紮我越是箍的緊緊的。”
蛇?
寧小狐是知道的,萬一被蛇箍住了,越是掙紮,蛇會將你箍的越緊。
可是不掙紮難道就一直讓禦庭川繼續抱著自己嗎?
“寧小狐,你知道要怎麼樣才能逃脫蛇的束縛嗎?”
“要……要怎麼樣……”寧小狐掙紮了好多次,都沒有成功,既然如此,還不如順著禦庭川的心意,看看這個家夥要怎麼樣才能鬆開自己。
禦庭川卻突然一個翻身將寧小狐ya在了他身嚇。
“禦庭川,你幹嘛!”黑暗中,寧小狐吃驚的看著此時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禦庭川沒有吭聲,卻漸漸的朝寧小狐的唇瓣靠近,當他的唇離寧小狐的唇約麼幾毫米距離的時候,禦庭川終於開口了:“想要逃脫蛇的束縛,隻要讓蛇把你吃掉就好了。”
禦庭川說話的時候,他的唇,仿佛隨時都能觸碰到自己的唇瓣。
所以說,他隻是說句話而已,都把寧小狐弄的心驚肉跳,腦子裏一直在想禦庭川的唇究竟會不會觸碰到自己。
好在,他說完了這句話,嘴唇也沒有觸碰到她。
隻是,兩個人的距離卻十分的曖,昧。
並且,因為距離太近,寧小狐甚至能聞到他說話間噴灑出來的溫熱氣體,還帶著一股子他身上專有的馨香。
寧小狐整個人都要酥化了。
不過,腦子裏回想起禦庭川說的那句——想要逃脫蛇的束縛,隻要讓蛇吃掉就好了!
寧小狐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是想要對自己做那種事情嗎?
如此,寧小狐有些憤怒的咬著牙問禦庭川:“禦庭川,你什麼意思,你說了,隻是借住一個晚上,你現在這是在幹什麼?”
此時的寧小狐就像一隻暴跳如雷的兔子,禦庭川就像一隻盯著小白兔的狼。
兔子再憤怒,再咆哮,又怎麼能震懾到狼呢。
“誒,寧小狐,給你兩個選擇,是要被我吃掉,還是老老實實的讓我抱著。”
“我……”寧小狐一個都不想選。
“必須選一個!否則兩個你都逃不了。”禦庭川說話的語氣,滿是危險的味道。
仿佛她遲疑一下,他下一秒就能將她吃幹抹淨。
沒辦法,寧小狐雖然很不情願,但她還是必須要做出決定:“那……那你還是抱著我吧。”
做那種事情畢竟有風險,而且她現在還在參加模特大賽,萬一懷孕了,她的比賽豈不是還沒走到最後就要宣告結束。
雖然說得罪了尼克斯不一定能走到最後,但這也不是一定的,因為昨天尼克斯說過,他並不是那樣的人。
所以,寧小狐一直都抱著一絲僥幸心裏,希望拒絕了尼克斯之後,自己不會被他暗箱操作。
“這才乖嘛!”聽到寧小狐答應了讓他抱著,禦庭川很高興的捏了捏她的臉蛋。
寧小狐卻笑的牽強。
等到禦庭川準備從她身,上下去的時候,竟然像是搞突然襲擊一般,在她唇瓣上又快又狠的吻了一下。
那一瞬間,寧小狐覺得她的雙手都失去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