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淺井沉書可對那個什麼日野清久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甚至還可以說微微有些反感吧,畢竟那個男人玩弄了以前淺井沉書的感情,怎麼說他也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回憶完畢,淺井沉書就開始思考話劇社的事情。
冰帝學校是十分注重學生的全麵發展的,所以對於社團的推動也是不遺餘力,最後社團活動甚至已經和學分掛鉤。每學期開學都會填一張社團申請的表格,但一旦報名參加了某個社團,那這整個學期都將會是那個社團的人,不允許中途轉出或轉入。如果退社那這個學期就加不了社團的學分,甚至還可能倒扣。同樣,長期缺席或者表現不佳也會計入檔案,最後作為本學期增加學分的重要數據。
所以最後權衡再三,淺井沉書還是決定去話劇社報道,畢竟從這個學期開學以來,以前的淺井沉書都沒有去參加話劇社活動,但如果她再不去的話,她的學分就真的可能岌岌可危了……
作為一個成績優良的學生,怎麼能容忍自己的檔案上有這樣的汙點?
下定決心以後,淺井沉書就朝話劇社的方向走去。中途路過網球部,遠遠的就看見網球社的眾網球部員揮汗如雨的訓練,網球場外被一圈一圈的人海包圍,根本難以靠近。各種尖叫聲不絕於耳,但球場內的人完全不受外麵人的影響,依然進行著緊張的訓練。
作為網球部部長的跡部景吾就站在那裏指揮著網球部眾人訓練,不知道為什麼,淺井沉書總覺得這個叫做跡部景吾的人光是站在那裏即使什麼都不做就存在感爆棚,他的一舉一動更是能引發場外的各種瘋狂尖叫,這個人真的有夠耀眼。
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淺井沉書就收回了視線,繼續往話劇社的方向走著。
話劇社的活動地點就是學校的大禮堂,作為學校每年文化祭等重大活動的主要演出社團,話劇社的人氣從來也都不低,但在網球社的光芒籠罩下,話劇社就顯得有些清冷,不過一二十個社員還是有的起的。
社團活動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作為社長的日野清久開始清點社團人數。一個一個挨著點名,當他念到淺井沉書的時候,眸子微微一沉,但還是把淺井沉書的名字念了出來。就在所有都人認為淺井沉書還是不會來,並且日野清久也打算在淺井沉書的考勤表上麵再次打上一個叉的時候,淺井沉書從禮堂的側門走了進來。
“到。”淺井沉書邊走邊答道,步伐沉穩,不急不緩。
話劇社的眾人皆是一片驚訝,包括日野清久也不例外。在他們看來,淺井沉書估計這一個學期都不太可能來話劇社了,但沒想到她還真的來了……
這時,話劇社的社員們有些今天中午去了布告板的人想到了今天中午的事兒,於是小聲的和旁邊的人討論道:“還記得今天中午的事兒嗎?”
“記得啊,怎麼了?”旁邊的人疑惑的說道,但突然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說道:“你的意思是……淺井沉書?!”
“對啊!說起來我到現在才想起來這個那個淺井沉書就是當初狂追咱們社長的那個淺井沉書啊!過了這麼久我都忘了!”
“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畢竟她都那麼久沒來話劇社了,後來還車禍了,連學校都有段時間沒來了呢。”
“你說她今天來話劇社幹嘛?難道還對社長不死心?”
“不是吧,咱們社長不都有女朋友了嗎?就算她成績……但她也不敢明目張膽和鬆本嬌搶男人吧?”
“你也不看看她以前追社長追到什麼地步,是那麼容易就忘記的嗎?而且車禍以後她就性情大變,說不定對咱們社長更加火熱了呢!”
“你說的好像有道理……”
……
所有人小聲的討論著,而淺井沉書隻是麵無表情的站到了屬於社員的隊伍裏。當她歸隊以後,所有的小聲討論也平息下來。
本來點名應該繼續,但卻遲遲沒有進行。一抬頭,淺井沉書就撞上了一雙淺藍色的眸子。
他和她的視線交彙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