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冠冕堂皇了。”賀景庭輕哼。
時隔五年,兩個人的性格和角色似乎都對調了。
原來,是秦安安死皮賴臉的追著賀景庭要跟他在一起,說話做事也隨著心,不像賀景庭一樣瞻前顧後,要事事穩妥才肯動手。
現在呢,反而是賀景庭在部隊曆練過之後,行事果敢又迅速;而秦安安在社會中沉沉浮浮,磨掉了鋒利的爪牙,學會了妥協。
“算了,不說了。”秦安安不想再跟賀景庭爭辯,氣鼓鼓的哼了哼。
她沒注意到自己流露出的小情緒,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賀景庭卻似乎察覺到了,嘴角一挑,扳過秦安安的臉來,在她唇上狠狠的糾纏一番,道:“行行行,那起來了,總不能晚上睡在這裏。”
秦安安心裏嘟囔著:早該起來了。
經過了如此親密的運動之後,兩個人之前再有什麼糾葛,似乎都被衝淡了。
兩個人穿戴整齊之後,秦安安把休息室裏的床單扯下來,又好好地把夏涼被疊好,然後再打開休息室的窗戶通風,抱著床單準備離開。
賀景庭站在門口,意味深長的看著秦安安。
秦安安的臉刷的紅了,道:“以後,不要在辦公室這樣……你也不,不覺得難為情。”
“現在怪起我來了?”賀景庭將手抄進口袋裏,似笑非笑,“要不是你這麼熱情的回應,我也不至於這樣,男人是經不起誘惑的。”
得!成了她的錯了。
秦安安不再打算說這個話題,“那我先下去加班了。”
“這個時間沒人再來了,你留在這裏幫我看資料就行了。”賀景庭轉身就離開休息室。
“我幫你看資料?”秦安安皺眉:“我可能並不專業。”
賀景庭咬牙,“讓你看你就看,別廢話!”
“……好。”秦安安亦步亦趨的跟上。
整個辦公大樓裏也沒有亮著幾盞燈了。
賀景庭跟秦安安在偌大的總裁辦公室裏,坐的遠遠的,每個人手裏都抱著一份文件,互不打擾的看著,辦公室裏安靜的隻剩紙張翻頁的聲音。
賀景庭偶爾抬起頭來看秦安安一眼,看到她柔軟的秀發和被光暈籠罩的側臉,忽然覺得心裏很安穩,那種感覺就像,即使外麵狂風暴雨,但這裏,依舊安穩無虞。
晚上十點鍾,兩個人一起離開辦公室,去了醫院。
次日一早,秦安安又成了那個‘不受寵’‘被拋棄’的女人,可憐兮兮的站在前台迎接來賓。
才站了沒一會兒,秦安安就渾渾噩噩的,她猜自己可能是生病了,腦袋很沉,還覺得冷。
可能是發燒。
上午十點鍾左右,廣告部的人找到秦安安:“秦律師,今天是廣告部的慶功宴,怎麼說也是秦律師您搞定的邱正浩先生,他今晚也會到場,您一起去參加吧!不然不合適。”
“我……好啊,什麼時候?在哪兒?”秦安安轉念一想,還是答應下。
廣告部的人把地址和時間都告訴了秦安安才離開。
人剛走,另外兩個前台小妹卻嘲諷起秦安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