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會出現在她短視頻中的景博彥,也發揮了自己的表演才能,將一個貼心好丈夫的角色飾演得入木三分,成功在潛移默化中將他的海王口碑扭轉。
得知這效果的景博彥輕飄飄的誇讚了一句,“幹得還不錯。”
白婉言絲毫不放過宰他的想法:“那景先生答應過的請客呢?”
她笑得人畜無害,勾人的眸子裏卻盡顯精光,其中意思簡直不言而喻。
景博彥也幹脆:“你挑地方。”
白婉言沒跟他客氣,又選了八仙居。
說定地方後,她在名為簡述公司群中通知了這一消息,但另外兩人得知是景博彥請客,態度與前些天比起來扭捏不少,絲毫沒有之前叫囂著要吃垮她的架勢。
白婉言敲下個問號。
秦曜立刻回複:“敲景總竹杠,總有種會被穿小鞋的擔憂感啊,這頓飯能不吃嗎?”
小妹在下麵跟了個俺也覺得。
白婉言是個開明的老板:“你們又不歸他管,有什麼好怕的,盡管敞開吃,誰吃得少我瞧不起誰。”
隨後群裏被大哭表情刷屏。
八仙居,三樓包廂,氣氛沉重得仿佛有實質。
尤其是在白婉言去衛生間的這幾分鍾,景博彥趁機處理公務,神情冷漠而矜貴,好幾次望向門口方向,似乎在等白婉言回來。
可這會的白婉言碰見了一位熟人。
顧遲,她的師兄,世界知名服裝設計師。
“景太太?”
男人如是疏離而客套的叫她名字。
白婉言在心底輕歎一口氣,扶住臉上色蒼白,腳步虛浮的男人道:“帶藥了嗎?”
她這師兄有嚴重胃病,一發病就像現在這樣,連路都走不了。
顧遲苦笑搖頭:“忘帶了,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你應該是跟朋友一起過來的吧,將我放在這裏,你先過去吧,別讓朋友久等。”
“哪有幫人幫到一半撒手的,我已經叫救護車了,我去讓服務員幫忙弄點熱水,師…以後還是要隨身帶藥。”
將人弄走已是半小時後,等她拿著顧遲名片回包廂時,發現裏頭隻剩下秦曜和小妹兩人,就在她懷疑景博彥逃單時,那兩人怒目瞪了過來。
秦曜咬牙道:“你這是回公司上的廁所嗎?”
白婉言聽出了他的不滿,將外頭發生的事解釋一番,然後指了下景博彥剛才坐的位置,“人呢?”
“接了個電話走了,讓我們和你說一聲,已經讓前台將賬記他頭上了,還想吃什麼再點。”秦曜沒好氣道。
小妹嘀咕:“景總比老板大氣多了。”
她這抱怨沒逃過白婉言的耳朵,女人當即笑道:“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白婉言一回來,兩人吃東西的態度自然多了,秦曜見白婉言心事重重的盯著手裏一張名片,不解道:“你這是想找他幫什麼忙啊?”
“說什麼呢,我就不能沒企圖的助人為樂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