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白婉言才回家,時間已經將近淩晨。
她事先讓管家幫忙留了門,輕手輕腳的入了內,卻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
景博彥像是門神一般站在沙發邊,慢條斯理的喝著水,看見她進來,不緊不慢道:“你知道家裏的門禁時間嗎?”
有這東西嗎?
白婉言用迷茫的表情來展示自己的抗議,景博彥意味不明冷笑一聲:“下次再這麼晚回來,就住外邊。”
“景先生,你很馳名雙標啊,上次你可是淩晨一點回來的,怎麼這門禁對你不起作用是嗎?”
“我定的規矩,我為什麼不能打破?”
理直氣壯不要臉?
白婉言敢怒不敢言,夾起尾巴飛快往二樓跑,路過景博彥身邊不輕不重的哼了聲。
像是隻家養的脾性乖巧的貓,氣急了才會撓人一爪子。
景博彥冷笑一聲抓住她,“喝酒了?”
“家規裏還有不讓喝酒?”白婉言笑得比他還要冷,不跑反湊近景博彥,盯著男人洗漱後的臉,那雙漂亮的眼中滑過一抹趣味,“還是說景先生很後悔沒一起?”
“嗝——”
湊得過於近,臉與臉之間隻差一拳的距離,白婉言忽然打了個酒嗝,衝擊力可見一斑。
景博彥快速甩開她的手,捂著鼻子後退了幾步,瞧見女人笑得更加快懷,才發現自己居然中計。
“你故意的!”
“哪能啊,我本來是想親你的,誰想到會打嗝,晚安。”
女人一溜煙腳底抹油跑了,喝了酒後,她說話口氣都大了不少。
居然還想強親他!
景博彥臉都紅了,氣的。
另一邊的白婉言簡單洗漱後就睡了,她今天高興喝了不少,看起來跟沒事人一樣,其實早就醉了。
至於她對景博彥的調戲,第二天就徹底忘了幹淨,隻記得昨晚似乎見到了景博彥。
客廳,男人正用著早餐,見到白婉言時,俊美的臉沒展露出任何表情,可他的視線卻是有意無意一直跟隨在白婉言臉上的。
企圖從她臉上看出尷尬,半晌,他失敗了。
這女人不僅沒有絲毫不好意思,還麵不改色和他打招呼:“這麼晚還在用早餐呢,你公司今天沒事?”
開口就是不討喜的話。
景博彥淡聲道:“管好你自己,三天之內沒法改變外界的輿論,你就等著收拾東西離開吧。”
他說著話,手上切割食物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白婉言笑了下,她心裏已經有想法了,快步到廚房道:“今天來份中式早餐吧。”
“好的,太太請稍等。”
交代完白婉言便往餐桌旁坐下,正好是景博彥對麵,一抬眼就能看見男人俊美擷秀的臉。
不可否認,景博彥資本主義家的形象,大大削弱了他長相的優勢。
前段時間她還沒能適應,晚上連連做噩夢,裏麵大魔頭的臉就是帶入了他的。
現在一看,似乎並沒有想象的那麼恐怖。
她目不轉睛好一會,景博彥忽然問:“盯著我看做什麼,需要我幫忙拍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