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找來的托是混跡各大秀場的模特,名為丹妮,由於長相過分出挑,居然火出了圈,本身自帶流量,平常走在路上還能有粉絲要簽名。
她客客氣氣衝白婉言叫了聲姐,接過白婉言遞過來的首飾盒,笑道:“白小姐放心,我一定超額完成任務!時間不早了,我待會還要趕趟飛機,就先走了。”
托走了,白婉言的目光開始打量起這個工作室。
麻雀雖小,但五髒俱全。
秦曜招呼小妹去澆花,自己給白婉言倒了一杯水,“那些來谘詢的人少有直接拍板交付訂金的,似乎很多都隻是來打探敵情的,這樣長久下去也不是個事呀。”
不然他正事沒得做,成天就跟那些人吹牛了。
吹成功也就算了,沒成功那就是免費陪聊!
白婉言知道他的為難,難得安撫道:“她們不願意相信我的原因也很簡單,在此之前我並沒有什麼作品,上一次的珠寶設計還是幾年前在大賽上。”
由於她不接外單,又沒有簽約景氏,外界有段時間都在傳她江郎才盡,早就沒辦法再設計出什麼好東西。
想要扭轉外界這種觀望的看法,可不能單憑借她在宴會上的曇花一現。
現在最重要的,便是托的這一步,隻要托的影響力足夠,就不怕沒人找上門。
秦曜蹙眉,一臉苦相,欲言又止,最後歎了口長氣。
白婉言挑眉:“病了去醫院,車費給你報銷。”
“老板我不是病了,我是窮的,你知道那個托收費多貴嗎?你居然還讓我墊付!”秦曜麵色越發憔悴,左臉寫著“要”,右邊臉寫著“錢”。
白婉言有些窘迫,原主卡裏積蓄也並不多,她這還是頭一次因為這個而犯難,忙一臉正色。
“墊付又不是不給你,別一天天總想著公司能給你帶來什麼,也得想想自己為公司發展做出了什麼貢獻,難得你能為公司排憂解難,就知足吧!”
見對麵穿粉襯衣的男人懵住,她緊接著又道:“這件事以後再談,我先回去了。”
秦曜:“你上個月工資還沒給結算呢!”
白婉言離開的腳步又快了幾分。
別墅。
白婉言實在想不通原主到底怎樣過才能清貧到這種地步,居然連員工工資都發不起,難不成她還有沒收回的外債?
景博彥回來時,她眉頭還皺著,已經許久沒見到她苦著一張臉,男人好奇:“怎麼了?”
“景先生!”白婉言聞聲,腦中靈光一閃,她怎麼忘記這茬了!
她現在也是為了景博彥做事,他總不能隻等著分紅,一點投資也不給吧!
白婉言笑著將他推向沙發:“您快坐,累了嗎?需要給您倒杯水解渴嗎?”
“你又在打什麼鬼點子?”
“景先生言重了,我隻是突然想起來,您似乎還沒給過我任何投資呢,我現在資金鏈緊缺,員工工資和找人辦事的辛苦費都拿不出了。”
白婉言幫他捏著肩,輕笑道,“哪有人隻讓馬兒跑,不給草吃的呢,這不合常理吧?”
景博彥反手抓住她的手腕,語氣自然道:“你要算得這麼明白的話,不如也給我結算一下宣傳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