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天有個宴會你可以陪我一起出席,你自己好好準備,別浪費機會,更別給我丟臉。”景博彥打開冰箱拿出一瓶水,語氣依舊不好。
白婉言聞言,心情頓時大好,看他都覺得順眼不少。
“那我就先謝過景先生的提攜了。”
“不用,這本來也是互惠互利的合作,我給你提供流量平台,你替我賺錢。”
說謝倒是顯得虛偽。
白婉言一陣牙酸,吃完麵便上樓休息。
第二天,景博彥將宴會具體情況發給她。
本次宴會是由本市最大慈善機構牽頭舉辦,每季一次,采用全程直播模式,將展出世界各地慈善家的展品用來拍賣,所得金額將作為慈善機構的基金。
到時候本市有頭有臉的人都會一同參加,還有一些企圖從中擴展人脈的也會想盡辦法求得一票。
這樣的機會的確不容錯過。
前提是在那之前,她得想辦法做出能拿出手的設計,並借助景博彥的光環,在宴會上吸引眼球。
白婉言思索不過幾秒,很快想起自己出事前正在設計的一套珠寶,或許這次正好能用上。
轉眼便是幾天後。
白婉言換上景博彥派人送來的禮服,黑色抹胸吊帶裙,側邊開叉到膝蓋往上幾分,腳下配上一雙鑲鑽細高跟,往全身鏡前一站,又颯又魅。
她步行至客廳,景博彥早已等候多時,他依舊西裝革履,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露出飽滿前額,俊美的五官透著絲絲不耐煩的冷意。
“抱歉,久等了。”
幹淨悅耳的女聲從不遠處響起,景博彥抬手看向腕表:“白小姐再遲幾分鍾,就能趕上散場了。”
不滿之意溢於言表。
白婉言厚臉皮忽視,快走幾步出門,卻發現男人沒跟上,回頭就見男人眼神有一瞬間的空白,又在發呆?
“景先生?”
景博彥麵不改色垂下眼睫,遮擋住眸中異樣,揚聲道:“你先上車,我去拿件東西。”
嘖,自己還沒收拾好就在這催,臉可真大!
男人快步往二樓走,白婉言不輕不重哼了聲準備離開,偷笑著走過來的管家衝她道:“夫人千萬別生先生的氣,先生他這是不好意思了!”
白婉言滿臉問號,管家笑容加深,卻沒再說話,她懷揣著不解坐上車,實在不知道景扒皮怎麼可能不好意思。
景博彥跟在她後腳打開車門,手上是一件薄紗披肩,二話不說就扔給她,隨後一臉蕩然正氣的坐下,“開車。”
司機應聲啟動車子往外疾馳。
電光火石之間,白婉言忽然明白了管家那一臉姨母笑的含義,她看看手中的披肩,又看看景博彥,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霎時響徹車廂。
“我今天是不是很美?”
景博彥身側的手握緊,剛閱讀過的文件被捏皺,他冷笑道:“看來我以前對你關注實在太少,還不知道你居然是這樣自負的人。”
嘴硬!
白婉言認準了他口是心非,攬鏡自照一會,輕笑道:“的確好看,和景先生倒是挺配的。”
“到了。”
司機一聲叫喊,將後座的氣氛瞬間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