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司珍珍說她是被強迫的,可憑借殷凱對司珍珍的了解,如果她本人不同意的話,別人又怎麼可能強迫得了她。
這裏可是醫療小組,到處都有攝像頭,而且還來回的有人員走動,保安再傻,也不會在這裏進行強迫行為吧。
果真,殷凱才剛剛這麼想,那兩個保安就指著司珍珍叫罵了起來:“放屁,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們好不好?說什麼你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在醫療小組太勢單力薄,想讓我們當你的打手,暗中給你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你才會出賣自己的身子,跟我們兩個玩。”
“警察同誌,我們之間是你情我願的關係,應該構不成犯罪吧?”
訓斥了司珍珍,保安就衝著警察問。
“師父,藥已經……”
話還沒有說完,閆瑞就看到了院落的情況,驚嚇的差點把手中的藥湯給扔了。
她就去熬個湯藥的時間,怎麼就來了那麼多的人,不但有她的頂頭上司孟凡洲,還有警察,也太誇張了點,以至於她連話都沒有說囫圇,就轉向孟凡洲說:“孟領導,你來了,這裏是……”
隻是不等她把話說完,葉宇就打斷道:“閆瑞,這裏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既然藥已經煎熬好,咱們就去給苗夏治病吧。”
然後葉宇又衝著孟凡洲說:“孟凡洲,這裏就交給了。”
“放心吧,葉部長,我會處理好的。”
孟凡洲慌快的說。
就這樣,葉宇才帶著劉璐璐回到病房。
鍾建雷也想見識一下閆瑞開的藥具體怎麼樣,跟孟凡洲打了一聲招呼,也跟了過去。
“警察同誌,把他們都帶走吧,一切按照正常的程序走就行,我也去看看苗夏的病情。”
孟凡洲說了一聲,也跟著鍾建雷走了進去。
這邊閆瑞已經把藥喂到了苗夏的體內,有通過靈力幫他吸收到身體內。
剛剛做完這一切,鍾建雷和孟凡洲就已經走了進來。
“怎麼樣?”
鍾建雷期待的問。
剛剛的那個藥方他也見到了,如果真的能夠治好這種毒素的話,就代表著他又學到了一種絕技。
“才剛剛把藥喂到他嘴裏,大概需要五六分鍾才能夠有效,我們還需要再等等。”閆瑞把藥碗放在一邊,淡淡的說。
“你是叫閆瑞吧?”
孟凡洲看著閆瑞說:“我記得你,是醫療小組的精英成員,沒想到你的醫術竟然如此高深,連殷凱這個組長都束手無措的病情你都能夠如此肯定的給治好。”
“也不是太確定吧,一會看到效果再說。”
閆瑞客套的說。
五六分鍾很快就過去了,苗夏也很準時的睜開了眼睛。
在他睜開眼睛的瞬間,就感覺身上一陣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可跟著他就發現眼前站著好幾個人,而且還有幾個他特別熟悉的對象,急忙要抱拳去打招呼。
才剛剛要展開手臂,卻猛然發現自己的身子竟被綁了起來。
“我,我,鍾神醫,孟庭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把我給綁了起來啊?”
苗夏瞪著眼睛問,還以為是自己犯下什麼大錯了呢。
“苗懂事,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患了什麼病?”鍾建雷反問道。
“我……”
苗夏的頭腦這才清醒過來,想到之前發生的種種事跡,苦澀的說:“看來我的病情是越來越嚴重了,都無法控製自己,還需要你們把我給綁起來。鍾神醫,謝謝你,不過如果再沒有辦法研究出來治療的辦法,還請鍾神醫給我一個安靜的死亡方式。”
“胡說什麼呢!”
鍾建雷一瞪眼,嗬斥道。
他跟苗夏也算是有些交情,怎麼能夠聽他主動求死呢,“我們已經控製住了你的病情,你現在感覺一下,應該感覺不到那種被左右神經的感覺了吧?”
“控製住了?”
苗夏一愣,跟著就驚喜道:“果真被控製住了,現在是黑夜,我竟然沒有那種找蟲子吃的感覺了,而且我的肩膀也不再傳來撕裂的疼痛,謝謝你,鍾神醫,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
壓根不等他把話說完,鍾建雷就搖頭說道:“苗懂事,你謝錯人了。”
“謝錯人了?不是你把我治好的?莫非是殷凱?他貌似沒有那個實力吧?真要是他的話,我待在醫療小組那麼多天,他不該早就把我給治好嗎?”苗夏皺起眉頭嘀咕起來。
“也不是殷凱,而是閆瑞。”
鍾建雷把閆瑞拉了出來說:“讓她來給你說說具體的狀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