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竟然趁亂逃走了,他奶奶的,也太不是人了吧,讓我們在這裏拚命,他卻跑了。草,讓老子逮到他,非揍死他不可。”
“對,嗎的,不要讓我們逮到他。”
“葉隊長,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都隻是郝永長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的孩子,所以才會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其實我們真的沒有幹過什麼違法犯紀的事情,這一切都是郝永長讓我們做的。”
“對對,都是郝永長讓我們做的,葉隊長,放過我們吧。”
眾人發現郝永長不見之後,一個個對他也再無先前的尊敬,立刻就倒戈相向。
“嗬嗬,現在才想起來讓我放過你們,你們覺得可能嗎?”
葉宇冷笑著說。
之前葉宇就給他們看過了麵相,這些人有很多都掛著命案呢。
即使沒有命案的人,也都跟命案有所牽扯,一看就不是好人,所以剛剛葉宇才沒有留手,直接就把他們給廢掉了。
如果先前他們能夠站出來指認郝永長的話,葉宇興許會看在他們知錯能改的份上,饒他們一次。
可惜,他們都不懂得珍惜。
“哈哈,受到打擊了吧?身為郝家的人,竟然會選擇投降,你們就不怕家主回來怪罪你們嗎?”
郝家的直係血親冷笑著說:“如果有天目組織為你們撐腰的話,你們可以高枕無憂,現在看來,人家天目組織根本就看不上你們,等著吧,一旦家主回來,你們不但要承受天目組織的怒火,還要承受我們郝家的怒火。”
“閉嘴。”
聽到這話,葉宇猛的就上前給那人一巴掌,氣憤的說:“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覺得郝永長能夠逃走?”
一巴掌,就把那人的嘴巴給抽的吐血。
葉宇又衝著其他人問:“你們當中,誰能夠告訴我,郝家的密室在什麼地方?”
“葉隊長,是不是告訴你了,就能夠放過我們一次?”
有人希翼的問道。
正如同剛剛那人所說,一旦郝永長回來的話,他們就要承受天目組織和郝家雙方的怒火。
如果葉宇能夠保他們的話,那性質就會不一樣。
“放過你們是不可能的,不過我能夠保證,你們以後的生活不會被郝家的人打擾,當然,前提是你們能夠痛改前非,不再為非作歹,否則的話,不用郝家的人再動手,天目組織也會把你們給抓起來,讓你們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聽到沒有,葉宇根本沒有打算放過你們。”剛剛那人又開口蠱惑道:“所以嘛,該怎麼說,你們心中應該有個度。”
“閉嘴,草,聽不懂人話嗎?”
這次葉宇真的是怒了,已經耽擱了這麼長時間,萬一讓郝永長真的逃走的話,想要再把他抓回來可就難了。
所以這一次,葉宇直接甩出去幾根銀針,瞬間就讓那人說不出話來。
然後葉宇才道:“我已經封住了他的六識,現在他聽不見,看不見,也無法說話,你們可以放心的告訴我密室在什麼地方了,隻要能夠成功抓住郝永長,我就會力保你們後半生無憂。”
可是眾人仍舊沒有告訴葉宇真相,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在場的另外五個人身上。
“哦?他們難道也是郝永長的死忠粉?”葉宇冷笑著說:“既然如此,那就一並給封住六識吧。”
話音剛落,葉宇就再次揮動了一下手臂,頓時就又有幾根銀針飛射出去,把那些人的六識也給封住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
餘下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露出了震撼的神色。
隻是一揮手,就封住了別人的六識。
這實力,比剛剛廢去他們的修為,打斷他們的雙腿還要讓人震驚啊。
畢竟那些隻要靈力足夠就能夠做到,可飛針封住六識,卻需要對一種極其精妙的手法,而且還要懂醫理,否則不可能做到這般隨意。
“密室在守衛室內,機關在東廂房。”
終於,在確定了他們幾個被封住了六識,有人出言說道。
“不對,我記得密室是在郝永長的書房之內,他的書架上擺著一個青花瓷,機關在青花瓷的並口處,我親眼見過郝永長使用過。”
“你這個也不對,我有次找他有事,見到他走向了議事廳,可等我跟到議事廳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人,所以我敢斷定,這密室的入口就在議事廳內。”
“……”
有人帶頭,就有人跟著附和。
可眾人七嘴八舌竟然說出了五個密室,這讓葉宇有些頭疼。
五個密室,他難不成要一個個的去尋找嗎?
這萬一每一個都通向外部的話,難道他還要追出去查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