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葉宇覺得有些操蛋了,畢竟他是前段時間才成為華平的徒弟,而且還是鍾建雷代師收徒,實際上,他跟華平老爺子連麵都沒有見過,更別談讓他來繼承天目組織隊長的職位了。
可這種事情又不能明言,不然就等於在承認自己假拜師了。
雖然沒有從華平那裏學到東西,但這華平徒弟的名頭著實幫了他不少忙。
於情於理,他都沒有再拒絕的理由了。
隻是葉宇有一點想不通,華平的徒弟是鍾建雷,按照正常的情況,這隊長應該是傳給鍾建雷的。
然而鍾建雷並非奇門之人,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怎麼可能擔此重任呢?
“葉宇,你答不答應?”
見葉宇久久不說話,秦雷昌有些急了,催促道:“要知道,這可是你師父的臨終遺言,莫非你連你師父的命令都要違抗嗎?”
葉宇鬱悶了,不答應就是違抗師命啊。
斟酌了好一會,葉宇才不甘的說:“好,我答應,不過等你燕都的事情忙完之後,必須要給我回來,繼續當這個隊長,我可沒有那麼多的閑工夫來管理這麼大的一個組織。”
“好,好,一言為定。”
秦雷昌興奮的說,好似完成了一樁心事一把,讓他整個人都倍感輕鬆。
掛掉了電話,葉宇還有些像是做夢一樣。
自從他獲得《五術醫典》才過長時間,竟然接二連三的有好事降落到自己的頭上,莫非這就是氣運?
我天生就是大氣運之人?就如同小說當中常寫的那般,閉著眼睛走路,都能夠撿到金子的那種人?
先不管這些了,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掉再說吧。
看來也有必要去一趟燕都了,看看那邊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竟然讓秦雷昌都頭疼的辭掉隊長的職位。
“隊長,我剛剛已經把除開賀煒的人都已經審訊了一個遍,發現他們都是在今天才叛變的,之前從來沒有背叛過組織,你看現在該怎麼辦?”
見葉宇打完電話出來,魯有刃就走了過來,恭敬的問道。
“遣送回去吧。”
葉宇擺擺手說。
“都遣送回去嗎?”魯有刃一愣道:“咱們分部的成員本來就少,如果都遣散回去的話,那可會讓我們損失不少的精銳啊。”
“難道還要留著他們進行第二次的背叛嗎?”
葉宇反問道:“他們能夠背叛我們第一次,就會背叛第二次。”
“天目組織是國家的一把利刃,它關係著國家的安全,千萬不能馬虎,整個組織都要遵從寧缺毋濫的原則。犯了這麼大的過錯,沒有把他們就地處決,或者是關到鐵窗,讓他們一輩子出不來,已經是最大的寬恕了,還妄想留在我們天目組織,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我也這麼覺得,嗎的,竟然背叛了我們,虧我們之前還對他們那麼好,都是一群白眼狼。”魯有刃也罵罵咧咧的說。
“行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我去會會賀煒。”
葉宇吩咐一聲,就去了關押賀煒的審訊室。
此時的賀煒已經清醒了過來,他看到葉宇走進來,立刻就冷哼一聲,把腦袋扭過去,根本不去看葉宇。
擺出一副任你如何,老子都不理會的姿態。
葉宇能夠從他的雙眼當中看到一抹死灰之色,就如同公孫傑的眼睛一樣,都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賀煒,我知道你們公孫世家的人都非常有骨氣,任何的審訊對你們來說都沒有意義,所以我也不打算審訊你。”葉宇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麵,看著賀煒,如同嘮家常一般的說道。
“聽你這口音,似乎已經審訊過我們公孫世家的人了?”
賀煒好奇的轉過腦袋問道。
“那是自然,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有如此的認知啊。”葉宇笑著說:“不過我還是想勸你一句,跟我合作吧?”
“你覺得這可能嗎?”賀煒冷笑著說:“既然你從別人那裏問不出來什麼,從我這裏,同樣也問不出來任何有關我們公孫世家的信息。”
“我不問你公孫世家的消息,但這解藥你總該跟我說一下吧?”葉宇皺了皺眉頭說。
雖然他是一個神醫,身懷《五術醫典》上古傳承,可在不知道配方的時候,想要把魯有刃他們體內的毒素解除掉,是一件非常費時的工程,所以他來見賀煒,就是想節省一些時間,畢竟天目組織正在用人之際嘛。
“想要解藥,自己去摸索啊。”
賀煒冷笑著說:“你醫術這麼高明,應該不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