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勝利,連自己的腎都不顧了。
“口說無憑,咱們現場檢測。”葉宇道:“你的腎有問題,也不需要太麻煩,直接現場驗尿就行,是不是有病,等結果出來就能夠一清二楚。就是不知道皮會長敢不敢?”
他跟葉宇打過賭,不算自己,再找出五個病號就算輸,就要讓出會長職位。
所以在做完的體檢當中,他收買了幾個人,在體檢單上動了手腳,剛好四個人患病,就等於說是葉宇輸了。並且還保證了皮亞新能贏,簡直就是萬無一失的計策啊。
沒想到葉宇這麼狂妄,竟然要讓他這個會長現場驗尿,太不把他放在眼中了。
皮長軍吹胡子瞪眼,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厲聲暴喝道:“葉宇,你想幹什麼?難道這樣還不認輸嗎?要知道,咱們之間的打賭,可不包含我,即便是我真的有病,也不過才五個病號,你還是輸,還是無法參加比賽,你就那麼想自找苦吃嗎?”
“我隻想要真相。”葉宇說。
“好,老夫承認,我有病,而且還是腎病,現在好了吧?你能滾開了嗎?我們中醫協會的會議室不歡迎你。”皮長軍氣憤的道。
“啊!會長真的有病啊,這麼看來,葉宇的醫術可以啊,不用號脈就能夠看出來他的病情,隻是為什麼他才得了兩點五分呢?”
“狂妄自大,得兩點五分都是蒙的吧,這種人,活該被趕出我們的會議室。”
“也不能這麼說,葉神醫可是師承華老爺子,肯定有兩下子的,之所以沒能夠進入比賽,怕是這中間還有其他的玄機啊。”
在眾人的議論聲當中,葉宇非常坦然的說:“究竟是誰輸了,暫時還無法確定,大家來看看這個是什麼?”
一邊說話,也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個物件。
雖然外麵包裹著很多層保鮮膜,裏麵還有一個方形的塑料盒子,但眾人還是一眼就能夠認出來,這是鳶尾花,別名蝴蝶蘭。
可是都到這個時候了,葉宇拿蝴蝶蘭幹什麼?
哪怕是鍾建雷和冉樹德也都一臉的疑惑,但他們相信葉宇絕對不會胡來,所以就附和道:“這是鳶尾花。”
“不錯,這是鳶尾花。”葉宇笑著回答道:“我想讓眾人看看,這鳶尾花有沒有什麼不同之處,或許這朵鳶尾花就是這次比賽的關鍵之處。”
“一朵花而已,怎麼能夠跟比賽相關呢?簡直就是胡鬧。”
葉宇才剛剛說完,就有人鄙夷道。
“可不是嘛,蝴蝶蘭這麼美的話,讓他給說的,我都不敢種植了。”
“葉宇,你這是在垂死掙紮嗎?”皮亞新冷笑著說。
“是不是垂死掙紮,等會就能夠見分曉。”葉宇不以為意,很平靜的說道:“現在我拿著這朵花會在每個人麵前停留一會,大家可以聞一聞這朵花的味道,或許這將會是大家最後一次聞這種花的味道,要懂得珍惜。”
“鍾神醫,你師弟這不是胡鬧嗎?咱們的時間不多了,每個人都聞一聞的話,豈不是要耽擱半個小時啊?”皮長軍皺著眉頭看向鍾建雷問。
鍾建雷擺擺手說:“皮會長,稍安勿躁嘛。葉師弟這麼做也是想還原事情的真相,與其讓一些沒有把握的人去參加比賽,我覺得再這裏耽擱一些時間,隻要能夠選出最佳的參賽選手,不至於丟掉我們雲海省的臉,還是非常值得的。冉神醫,你認為呢?”
“我讚同鍾神醫的看法,一切都要以交流會的最終勝利為目的,咱們再等等吧。”冉樹德附和道。
他們兩個如此偏袒葉宇,皮長軍一時間也沒有辦法。
隻希望別再整出什麼幺蛾子,讓他準備的一切都付之東流。
“你叫王樂吧?我記得之前我給你診斷的是有病,而且還不輕,要不你先來聞聞這花的味道?”葉宇把蝴蝶蘭的包裝打開,把花呈到王樂麵前,笑著說。
“聞就聞,誰怕誰啊。”王樂低語一聲,然後在葉宇靠近他的時候,趴在他的耳邊說:“葉宇,我勸你一句,不要跟皮會長作對,那樣你是討不到任何好處的。”
“是嗎?難道你跟著他就能夠討到好處?”葉宇反問道:“如果皮長軍從會長的位置上下來,你還會如此說嗎?”
聽到葉宇的反問,王樂不由得怔了一下。
是啊,他之所以跟皮長軍達成協議,那是看在他會長的職務。一旦皮長軍退位,那他許諾給自己的一切還會兌現嗎?
在王樂深思的時候,葉宇又悄悄的說:“王樂,作為一名醫生,應該堅守自己的本分,否則遲早都會遭到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