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快到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兩個拳王已經被打的蜷縮在地上,動彈不得。
如果不是眾人看到他們兩個還睜著眼睛,濃重的喘息著,恐怕都以為他們被葉宇一腳踢死了呢。
“這……”
眾人都不淡定了。
什麼時候拳王這麼廢材了,連別人一腳都禁不住?
而且還是兩個拳王一起上。
這年輕人是誰?怎麼那麼牛逼?為什麼從來沒有見過呢?
沈學銘也傻眼了,他知道葉宇厲害,可也不至於厲害到這種程度吧?
那兩個拳王他曾經在黑拳的賽場見過,都是鐵錚錚的漢子,少有敗績的存在,怎麼到了葉宇這裏,就跟兩條臭蟲一樣,一腳一個給踩掉半條命了呢?
這讓沈學銘不得不重新估量葉宇這個人,以後盡量結交,千萬不能得罪。
萬一哪天他那一腳踢向自己的話,指不定後半生都要在床上度過了。
“這麼強?”
別人沒有看到葉宇如何踢的腳,但作為偵察兵的徐鬆卻看的一清二楚。
隻是一腳,踢完了一個拳王之後根本沒有落地,跟著又踢飛了另外一個拳王,而且力道的把控非常到位,讓兩個拳王飛射的遠近相差無幾。
這種力道,這種對力量的把控程度,哪怕是他在當偵察兵那會的隊長都沒有。
在這一瞬間,徐鬆額頭上開始冒汗了。
原本他覺得跟耿樂出去擺平一個人是一件自建身份的事情,但奈何那人家的腿軟,耿家養了他那麼多年,耿公子叫他自然不好拒絕。
在看到兩個拳王的時候,徐鬆覺得自己不過就是去鎮鎮場子,根本輪不到他出手。
現在看來,並非他所想的那樣。
他不但要出手,甚至還要陰溝裏翻船。
不對,不能說陰溝裏翻船,而是實實在在的被人秒殺。
“年輕人,你知道耿公子是什麼人嗎?”
見識到葉宇的伸手,徐鬆並沒有再第一時間出手,他想通過其他的方式製服葉宇。
然而聽到這話,葉宇隻是冷笑道:“要打便打,不打就給我道歉,不道歉就等著挨揍。”
葉宇的話讓徐鬆氣結,這他嗎是從哪裏蹦出來的人啊,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嗎?難道不知道在如今的華夏國拳頭不是最硬的現狀嗎?
可耿家再有實力,再有本事,此刻在賽車場,也鞭長莫及啊。
“徐哥,別跟他廢話,廢了他。”
聽到葉宇再次讓自己道歉,耿樂氣的暴跳如雷。
因為憤怒,他已經完全喪失了對實力懸殊的判斷。
也或者說,在他的眼中,徐鬆就是常勝將軍,沒有他解決不了的麻煩。
可惜葉宇讓他認清楚了事實,他寄予厚望的徐鬆在麵對葉宇的時候連出站的勇氣都沒有。
站在葉宇的麵前,徐鬆感覺到一股超強的威壓,壓的他靈魂都在顫抖。
上過戰場,經曆過生死的徐鬆非常明白,這股子威壓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在麵對超強敵人的時候不自然的感應。
他相信,一旦他出手,肯定會比那兩個拳王的下場還要淒慘。
所以他不敢出手,冷汗浸濕了他的後背,在冷風的吹動下,讓他更加的清醒。
此刻不是顯擺武力的時候,而更應該冷靜下來,以和平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情。
“耿少,我不是他的對手。”
斟酌了再三,徐鬆衝著耿樂說。
“你他麼的說什麼?”
耿樂怒不可遏的說:“我們耿家一直養著你,難道讓你來廢掉一個人都不願意嗎?”
“我說了,我不是他的對手。”
“既然不是對手那就滾,別在這裏礙眼。”
葉宇冷冷的說。
徐鬆看了一眼葉宇,又看了看失去理智的耿樂,扭頭便走。
眼前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他要彙報給耿傳雄,讓耿傳雄來定奪。
兩個拳王被打的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徐鬆又被嚇破膽子臨陣脫逃,耿樂一下子就傻眼了,他看著一步步逼向自己的葉宇,砰的一聲跌坐在地上,顫抖著說:“你,你要幹嘛?你別過來,走開,滾啊,不要過來。”
耿樂害怕了,他隻不過是一個貪玩的富二代,根本接不住葉宇那如同冰錐一般的眼神。
“道歉。”
葉宇收起了身上的威壓,淡淡的說道。
說是威壓,不過是他用神念虛擬出來的假象,如果可以,隻要他把神念延伸到對方的腦海,能瞬間讓別人變成傻子。
隻是對於一個富二代,沒必要趕盡殺絕,教訓教訓,讓他以後長點心眼就行了。
“我道歉,我道歉,求求你,不要殺我。”
在葉宇收回神念的那一刻,耿樂如蒙大赦,匍匐在地上,磕著頭說道。
“你不應該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