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子,我的房子……
劉桂香看到推土機輾壓自己的房子,她急忙往那裏跑,試圖要阻止。
“桂香嫂子,不要。”
葉宇嚇了一跳,轉身就追了上去。
她這是不要命啊,推土機推房子,那倒下的磚瓦指不定會把她埋在裏麵呢。
追上劉桂香,葉宇一把就抱住對方。
任憑劉桂香如何掙脫,他愣是不鬆手,胳膊死死的環住對方的腰肢。
“你快放開嫂子,嫂子是個不祥之人。”
在劉家村,劉桂香就是不祥的象征。
結婚當晚,老公喝酒喝死了,公公婆婆傷心過度,沒幾天也都相繼下去了。
跟著村裏人就說她克老公,克公婆,克所有跟她關係好的人,至此整個劉家村也隻有葉家願意跟她來往。
劉桂香不想把這種不祥帶給葉家,最近一段時間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很少出門。
如果不是村長要拆掉她家的房子,恐怕她還不出門呢。
劉桂香想要掰開葉宇的手,但葉宇扣的很緊,她掰不開。
“嫂子,小心。”
葉宇突然看到一塊磚頭向著他們飛射過來,急忙抱著劉桂香向著旁邊倒去,跟著就來了個溫香滿懷。
隻是葉宇並沒有去細細享受,他就看到另外一塊瓦片奔著遠處飛去,越過村長的腦袋,直接拍在侯斌的頭上。
侯斌應聲倒地,腦袋上多出來一道十多厘米的口子,鮮血不斷的流出。
“快來人啊,村醫呢,趕快過來救人。”
村長急了,侯斌可是鎮上土管所的所長,在縣城還有關係,雖然他本人的權利不大,但卻管著城建這一塊,劉振東想要在村裏搞開發,少不了要跟侯斌搞好關係。
現在侯斌因為他遭受飛來橫禍,他都快要急瘋了。
劉卻來的很快,穿著白衣大褂,背著藥箱,倒也像那麼回事。
“村長,侯所的腦袋都砸出來那麼長的口子,我沒辦法縫合的啊,還是趕快送醫院吧,不然會失血過多。”
劉卻隻是看了一眼侯斌的傷口,腦袋就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急切的說。
“又你嗎送醫院,老子要你這個村醫幹嘛?一個病也治不好!”
村長氣的揪住劉卻的衣領,憤怒的說:“今天就是治的好也要治,治不好也要給我治。”
“我是真的治不好啊!”
劉卻苦著臉說:“對了,葉宇,他今天不是能幾針就治好了闌尾炎嗎?你讓他治,說不定他能夠治好侯所。”
“葉宇?之前那個說我有血光之災的人?”
躺在地上捂著額頭的侯斌呢喃的問,劉振東點頭,他繼續道:“讓他過來試試。”
“葉宇,趕快過來給侯所治傷。”
這會葉宇已經跟劉桂香從地上爬起來了,聽到村長劉振東的吼聲,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小宇,他是壞人,要強拆我們的房子,別給他治傷,流血流死他才好呢。”
葉宇還沒有答話,劉桂香就拉了拉葉宇的胳膊,氣憤的建議說。
“放心吧,我自有計劃。”
葉宇拍了拍劉桂香的手說。
還別說,這一拍,他才感覺到,劉桂香的小手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