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聽霜說完,朝著幾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兩人靠的更近一些。
嶽懷俊掙紮了幾下,手根本就掙脫不開。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墨聽霜一點點朝著自己靠了過來:“你……你們究竟要做什麼!”
他歇斯底裏的喊叫著,嘴被捂住,隻能發出斷續的聲音。
墨聽霜的手一用力,將男人的衣服扒的隻剩下了一個褲頭。
顧間舟的眉心緊跳著,覺得有些看不下去了。
墨聽霜想,自己這已經算是好說話了,按著她原本的想法是給他脫個精光!
這已經是顧忌顧間舟麵子了。
“相公把他綁好了,可別給掙脫開了。”墨聽霜叮囑著,手在背著的包裏摸索著什麼。
“你們要幹嘛!”男人含糊著劇烈的掙紮著,卻沒有任何用。
“幹什麼,不是跟你說過了,就你這貨,還敢找人玷汙我,我現在就讓你看看,誰更厲害!”
“……”
這話咋聽著,咋這麼別扭呢。
她摸了半天摸出來了一個瓶子,拽開瓶塞,裏麵散發出一股血腥味。
“嘿嘿。”她笑的一臉邪惡。
“樂少爺,我這對你已經算是好的了,這是新鮮的牛血,還溫熱著呢。”
“我特意下山給你找的,就是為了要盛情款待你。”
她說著話的功夫,將牛血抹在了男人的身上,密密麻麻幾乎全部都給覆蓋了。
山裏蚊子特別多,有了血液的刺激,幾個人還沒來得及撤退,耳畔已經開始聽得到蚊子震動的聲音。
嶽懷俊驚恐的嗚嗚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墨聽霜再次觀察一下他身上的繩子,確保不會給掙脫開,拍了拍手帶著兩個男人走了。
李鵬啟回頭看看嗚嗚亂蹬腿的嶽懷俊,有些擔憂的看著墨聽霜:“小嫂子,他這樣會不會被咬死?”
捉弄歸捉弄,弄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墨聽霜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這個可以放心,不會有事的,你見過誰讓蚊子給咬死了。”
“這個頂多就是讓他遭點罪罷了。”
兩個男人想了想嶽懷俊那張臉,禁不住跟著哆嗦了一下,果真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
嶽懷俊失蹤的事情也沒有太久,後半夜嶽麓書院的人就找到了他。
隻是那時這個人已經沒法看了,全身被蚊蟲叮的全是大包。
男人被架著臉色蒼白,整個人胖了一圈。
嶽院長看著兒子淒慘的樣,朝著兒子喊著:“俊兒啊!是誰將你害成這樣的?”
嶽懷俊嘴都腫了,眯著眼睛瞧著自己爹,想哭也哭不出來,隻能是嗚嗚的喊著,發出的聲音卻跟蚊子哼一樣:“顧……間舟!墨……!”
他不用再說完剩下的,嶽院長已經知道是誰了。
看著兒子的慘樣,還有這一天發生的事情,現在嶽院長已經將青山書院的所有人都狠上了。
隻是現在他除了自個生悶氣,其他什麼都做不了了。
這場聯誼賽進行到第二天上午,就算徹底結束了。
青山書院至此徹底揚名,以往因為從未參加過,眾人對青山書院的評價一直都是什麼都不是,當成嘴差勁的學院來看待,現在則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