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的讓兩人辦了入學手續。

這裏的住所是兩人間的宿舍,顧間舟到來正好住進了其中一間空著的房間。

墨聽霜瞧著宿舍的環境,還是很滿意的。

隻是想要留下的念頭有些被打擊到了。

她不是學院的學生,是不被允許住在這裏,更不用說什麼家人伴讀了。

在這裏看來那樣隻會影響學子的學習進度。

“可是相公,留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不放心。”

墨聽霜坐在床邊晃著小腿,一臉的無奈。

“這沒什麼不放心的,以前我也是一個人。”

顧間舟很直白的回了一句。

說完這話就瞧見墨聽霜鎖緊的眉:“那不一樣,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

所以?

“所以你如果讓我一個人在家裏呆著,就不怕等你再回來,我已經跟人家跑了?”

顧間舟鋪被子的手一頓,睜著一雙大眼瞧著墨聽霜。

好似在質疑她話語中意思的真實性。

墨聽霜卻是異常認真的點了點頭:“嗯,如果我跟別人看對了眼,還真說不定。”

“不許!”

男人強勢的拒絕,聽起來有些急躁。

這是墨聽霜第一次聽到顧間舟有些焦急的情緒。

他喊完這句話自己也有些懵,看著墨聽霜含笑的眼睛,男人的臉色浮現出一絲尷尬的情緒。

“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是舍不得我走的,還不承認!”

她像是一隻抓住老鼠尾巴的貓,笑的一臉奸詐。

就在男人誤以為她有其他意思的時候,墨聽霜人已經從床上跳了下去。

幾步走到書桌旁,拿著筆寫下了一個地址。

“我早就準備好了,在距離這裏不遠的村子裏租了一間房子。”

“等相公休沐的時候,可以去那邊。”

她想著顧間舟在這邊學習,她可以在村子裏琢磨她的機關術。

兩人現在雖然有些資產,但也不能等坐吃山空。

顧間舟見女人是鐵了心一定要留在這裏,隻能是順著她的意思應下。

好像現在不答應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下午書院有課,顧間舟安頓好之後就去上課了。

墨聽霜閑的無事,便帶著銀子去了鎮上。

她現在需要去準備一些紙墨。

顧間舟給她做的筆她有帶著,但畫稿需要用到的紙她沒有。

以前是家中東西簡陋沒有好的紙,有時候畫到一些地方,紙張上就會出現一些植物的碎渣,很影響手感,還有製作出來東西的精確度。

墨聽霜現在就想去找些精細的紙張,至少不要再因為這些小問題而出錯。

路過縣衙的時候,墨聽霜像是想起了什麼,人跟著走到衙門門口,衝著看守的人賽了點碎銀,狀似無意的詢問對方:“前段時間被關在縣衙裏的那個殺人案的凶手,被判幾號斬首啊?”

她估摸著鄒氏犯下的罪,重則斬首,少則也要流放吧。

遂來問個結果。

看守大哥瞧了瞧手上的銀子,又或是覺得這件事無足輕重,輕笑一聲回應她:“那個女人早就被放出去了,哪裏重到要斬首的地步。”

“你說什麼,放走了?”

墨聽霜不敢置信的看著對方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