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從另一個方向證明一件事，隻要是女人，動了情就別指望她是什麼練家子了，保準兒腦子裏全都忘光光，就比如雯姐剛才，哪裏還有半點拿過散打榮譽的樣子？
雯姐捋了捋額頭有些淩亂的秀發，轉身走到一邊雙腿交疊著坐了下來，我問道：“雯姐，你能告訴我，你和柳經理到底是什麼關係麼？”
雯姐此時臉上的潮紅才完全褪去，端起桌上的水杯輕輕抿了一口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就是好奇，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之前我問柳芳芳，柳芳芳說她和雯姐已經是很多年的朋友了，如果真是這樣，雯姐怎麼可能不說出來？
雯姐的反應和我預期的想法完全不符，我心裏倒是更加篤定，的確她們很久以前可能是關係親密。
但在後來的某一段時間裏，雯姐和柳芳芳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導致她們貌合神離，才有了今天。
雯姐搖搖頭，並沒有繼續回答我的意思。
這時候門被敲響，因為現在落日才剛泛出餘暉，周圍還比較安靜，因此咚咚咚的聲音顯得異常刺耳。
雯姐沒說話，我便走過去開了門，卻見正是端著茶水和糕點的小蓮，小蓮好奇的向屋裏瞟了一眼，我接過來托盤，假裝不悅道，“小蓮你看什麼？”
小蓮吐了吐舌頭，“我就是好奇，大白天的，你和雯姐來會所做什麼？既然沒事，那我就下去了子路哥。”
“趕緊走，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我沒好氣的道，小蓮白了我一眼，剛要下樓，我又拉住她，問道：“小蓮，你看到柳經理沒有？”
既然已經確定了剛剛在樓梯拐角處偷聽的那人不可能是小蓮，那麼是柳芳芳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如果小容是現在從樓下上來，按照時間推算，應該能看到剛剛那人是不是柳芳芳。
直接問又不太妥當，我隻好選擇了這個比較婉轉的方式，不求小蓮能幫我確定那人是誰，隻求她能幫我排除那人是柳芳芳的可能。
小蓮仰著腦袋想了想，皺眉道：“柳經理那會兒就從樓下上來了，好像是在辦公室，子路哥你有什麼事沒有？我可以幫你。”
“沒事，小蓮你先下去吧。”
我心裏一沉，果然偷聽者就是柳芳芳。
在小蓮離開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歎了口氣，一方麵是因為她，一方麵是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
我在夜來香就認識兩名女服務生，一名是晚間常值的小容，她還是當初小新介紹給我認識的，另外一名就是這個常值白班叫做小蓮的。
本以為像夜來香這樣的煙火地，小容這樣沒心沒肺的傻女孩能出一個已經是非常罕見，沒想到這叫做小蓮的姑娘也絲毫不差啊！
而隻要剛剛在房門外的時候我控製住了自己，哪至於像現在這樣被動，還什麼都沒做呢。
結果搞得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柳芳芳，我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感到心情有些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