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吃麼?啊,啊,阿丘……咳咳。”
那靠在樹下火光旁的男人,他的那一聲直接震動了這寂靜的林。
而他懷中的貓,也被他的那一聲所吵了起來。
他就是之前的那個男人,那個將樹枝江貓貓所帶走的男人。
“啊啊……阿丘……你,你要吃麼?小貓?”
“還有那家夥,他是逃跑了麼,等一下再看看吧。”
那個男人他很適合當一個麵癱,因為他此刻的樣子,真的十分不適合他。
他勉強掛起了幾分笑意,從自己掛在腰間的小包之中拿出了幾顆格羅界之心,將它們遞到了貓貓的嘴前。
貓貓睡意朦朧的睜開了它那無暇的雙眼,呆呆的看著那些果子,一動不動。
而在它徹底清醒了之後,它又開始了掙紮。
它想從這個古怪的男人的懷中掙紮出去,去找尋他的恩人。
而那個男人他並不是很在意貓貓的掙紮。
隻是看著貓貓說道:“啊……阿丘……你為什麼那麼在意他呢,他剛剛可是叫你滾啊?你難道沒有聽出來麼?”
貓貓在聽了他的話後,隻是稍微頓了那麼一下子,然後又開始了掙紮。
而那個男人在看到了貓貓的表現後顯得十分的無奈。
“啊啊,阿丘……別這樣,我可不想再給你來一次催眠。”
“而且你的腿,你這麼想動的話,那就讓我碰一下唄,我很快就能治好的。”
那個男人說著就將自己那雙修長的手伸到了貓貓,那隻被樹枝江治療過的腿旁。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那個男人完美的手,多出了幾道鮮紅的傷口。
但他依舊不在意,他十分小聲的在口中默念了幾聲,然後撫摸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傷口。
那些傷害便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跟之前的樣子,完全沒有區別。
然後他又將手伸了過去,但貓貓似乎很討厭他,依舊不願領情,又給他來了一抓。
而他也沒有生氣,繼續之前的那般操作,他又伸了過去。
然而貓貓也如同之前一般,再再再一次給他來了一抓。
它們倆就那樣,持續了十幾次之後,那個男人他終於放棄了。
“我剛剛為什麼,不在你睡覺的時候幫你治療呢?真是失策。”
“他隻是用蓍草給你做了下簡單的治療,你那種程度的傷,以那種普通的方式治療,最終也會留下後患,你怎麼就是聽不懂呢?”
而貓貓在聽後,隻是咬了他一口,它完全沒有聽進去。
“我覺得我用不用“心交流”跟你說話,都是一樣,一樣的結果,我真的隻是想幫你治療一下。”
…………
而在另一邊的樹枝江,他看著前方那不知道還要走多久的漆黑之路,停頓了下來。
他並不是畏懼那無光的道路,也沒有害怕它。
隻是因為他又聽到了那個聲音,雖然現在很小,很遠……
但他還是聽到了那個他所熟悉的聲音,他也估計出來了發出聲音的主人到達這裏需要多少時間。
那個聲音,不是之前那慵懶的聲音,也不是係統提示那毫無感情的聲音,而是巨物高速震動飛行所發出的聲音。
樹枝江第一時刻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在停頓了一下之後,立馬躲到大道的樹後。
(那聲音,那東西,它難道又追上來了?真是麻煩,現在天這麼黑,我隻能勉強看清道路,它如果以之前的那個速度移動之類的,以及它分泌的毒液……)
(我根本不可能再來一次,再跟它正麵碰一次,我現在也想不出什麼新招了。)
(那麼,現在隻有最後一個能活的辦法了,那就躲起來,剛好也可以讓它去看看路。)
在過了十秒之後,那隻螢火蟲如樹枝江估計的一般,低飛到了樹枝江之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