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奧也思學院位於西安市南郊,享有“西安建築之經典,陝西地理新景觀”的美譽,遠遠望去象一座美麗的花園。我對它的了解隻限於該校兩個校長的傳說。
1995年,西安奧也思學院建校成功,當地人們以學校占用了他們的田地而不交租金為由,拿著抓口、鐵鍬、兔子槍來到學校,聲稱不給錢就把校長活剝了。於是,年逾不惑的正校長以及他的學生們與農民展開了一場惡戰。傳說裏沒提到死多少人,但有一個情景卻描述的會聲會色:一個惡農舉起鐵鍬向正校長的禿頭上砍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勇敢的學生撲在了校長的身上,為他挨了這一鐵鍬,有情有義的正校長立刻封他為副校長,並從此以兄弟相稱。
在這座充斥著野蠻與血腥的新校裏,一群八、九點鍾的星星向我走來,有說有笑、親密無比。我坐在車裏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思考著孟紫懸下車後留給我的話:“沒事的話你也到學校看看,很有朝氣的一個學校……”
是啊!朝氣,朝(沼)池裏的烏煙瘴氣。
下午沒課,我把車開到南郊的一個小山上。
雨停了,我坐在山上唱起了《丁香花》,油然而生一種牛逼的感覺。我在遠航的挖坑遊戲裏認識了一個山西長治的男人,他告訴我他很喜歡《丁香花》,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因為他沒有女朋友,我罵了聲有病,他竟然下線了,這次偶然的際遇使我喜歡上了《丁香花》。
漫山花開,卻找不到丁香花,我隨便采了一株牛尾草,放在頭上接著唱:“你說你最愛牛尾草,你說過我是你的寶,多麼難看的草啊,山東仔我操你媽……”我邊唱邊笑,激動過度竟然從山上滾了下來,賊他媽!新衣服就這樣報銷了。
回到家媽媽問我怎麼搞的,象個一丈青似的?我本來想說你管,忍了忍,說道,你不管!
左胳膊被劃了個口子,右大腿內側的肉也開始紅腫起來,貼了幾個瘡可貼便迫不及待地去衝涼,一時忘了穿拖鞋,呱唧一聲一屁股蹲在了地板上,“我操你媽!”我也不曉得在罵誰,隻知道地板太滑,我怎麼也爬不起不來……
都是那個山東鬼佬給咒的,姑奶奶和你勢不兩立,我發著毒誓進入了夢鄉,夢見自己拿著喇叭在罵人,山東鬼佬跪在我的麵前,口裏叫著:“罵得好!罵得好!。”接著又糊裏糊塗的夢見《霸王別姬》裏的段小樓光著屁股被老師打,嘴裏叫著“打得好!打得好!”
“小雪!小雪!快醒醒!”朦朧中有個女人在叫我,我沒理她,接著做我的夢,正當我拿著刀向山東仔撲去的時候,我的屁股猛的一疼,“哎喲!”
“雪兒,你怎麼了?”媽媽拿著毛巾給我擦汗!
“你擰我屁股了?”
“嗯!”
“我正做好夢呢!你叫醒我幹啥嘛?”
“你都叫翻天了,是我被你叫醒的!”媽媽的話中含著少有的委屈和憤怒。
“哦?是嗎?”我的語氣稍微緩和了點。
“明天不準你開車,弄的跟個鬼似的,你是不是從車裏飛出來了?”
“不是,是在山上不小心,就……”
“你去山上幹什麼了?和誰?”媽媽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