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歡兒對秦書到底是個什麼情感,柳仙是沒有興趣去了解的,黃歡兒這種人是值得做夥伴的,因為她是一個唯心之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秦書與她成親四年,四年間從未將黃歡兒當做自己的娘子看待,所在意的僅僅是秦家的得失,難免上黃歡兒心間記恨,可別覺得女人有多麼講理,秦書荒廢了黃歡兒數年的青春,也難免黃歡兒心懷記恨,怪也隻怪雙方的家人太不負責,不過這也難怪,黃玉龍收養黃歡兒以來,所做的也無非就是讓黃歡兒這個幹女兒嫁給秦書而已。
夢兒帶著黃歡兒下去梳妝了,這時候柳仙則是讓人將袁維清帶來了查祭司,並且讓黃家的家人全部到了大堂之中,打算對其進行審訊。
帝王讓大內侍衛的鎮光將袁維清帶來,而袁家的那些家眷則是一直被看守在查祭司的院子之中。
鎮光便是那個白袍侍衛,此人進了查祭司之後便一言不發,神色冷淡,將袁維清一把扔在了太傅大人的麵前,便站在旁邊一字不提。
“袁維清,有沒有興趣說說?”楚太傅笑問道。
袁維清此時早已換上了囚服,聽了楚太傅的話,隻是淡淡一笑“沒什麼好說的,我不過是個罪人,我就算是知道,你們也保不了我的命,不是麼?”
“是因為那黑色的內力?”
袁維清聞言頓時一怔,直愣愣的看了太傅大人良久,這才點了點頭“看來大人對斬龍教已經有了不淺的了解。”
“恰恰相反,我隻知道這黑色內力有控製人的作用,對斬龍卻是一無所知。”柳仙搖頭,她也想知道這斬龍教之中究竟有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我沒什麼值得告訴大人的。”袁維清搖了搖頭。
柳仙笑了笑,揮了揮手,為了對付袁維清,他不得不動用一些手段,盡管自己其實很不願意用這樣的手段,但是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做了也隻是為了書衡這麼多百姓而已。
袁維清的家眷被帶進了正堂之中,那林氏哀嚎一聲“相公。”便痛苦著撲到了袁維清的麵前,還沒到近前,便被查祭司的人一把推開,拿著大刀將林氏活生生的製住。
柳仙可見袁維清額頭青筋暴跳,卻止住了自己的動作,柳仙站起身,看向了袁家的家眷,袁維清有兩個妻妾,林氏和張氏,膝下兩女一子,最大的女兒已經出嫁,家中兒女十二歲,兒子十八歲,此時怯生生的看著楚太傅,不敢作聲。
“袁大人,我本不想用這樣的辦法來威脅你,但是我沒有辦法,你為了你的斬龍教,而我,是為了書衡的百姓。”楚太傅歎了口氣。
袁維清嘴角一抽,轉頭和自己的孩子們目光相視,頓時心中是萬般的苦楚,那一日丞相大人已經讓自己收手不要做鬥獸場之中的生意,畢竟是個聲勢浩大的營生,在那之前,鬥獸場已經為斬龍帶來了幾百萬的利益,但是,全被楚太傅給查的幹幹淨淨,自己心有不甘,還是讓鬥獸場繼續營業,沒想到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楚太傅……,做人,不要太絕。”袁維清有些不甘的咬牙道。
“你若是不說,你的女兒我會賣入青樓,你的兒子我會讓他為娼,讓世人都知道這是你袁維清的一雙子女,世世代代讓他們帶著為奴的招牌。至於你的兩個妻妾,賣或許賣不出去,但是我會讓人給他們灌進那海心閣的金槍散,並且讓她們二人和野狗一起,袁維清,別怪我心狠,你斬龍手上沾滿了我書衡人的血,那甘州城的五千人,就是一筆血債。”
楚太傅的話頓時讓人如墜冰窟,便體冰寒,就連那鎮光都聽得處楚太傅所言之狠辣,再看的此時的袁維清,口中發出金石交加之聲,如敲擊一般,讓人耳根發顫。
“你……你是魔鬼,你這樣,難道不會讓你死後被人挖墳掘墓嗎!你這個畜生,你這樣做,一輩子不得好死。”袁維清大聲嘶吼。
袁家家眷早已泣不成聲,那一雙子女更是哭的渾身戰栗。
“挖墳掘墓?哈哈哈哈,好笑至極,你該聽聽那些百姓如何評價你袁維清,我所做之事,無非是替天行道,他們非但不會咒罵我,反倒會讓歌頌我這個太傅大人,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那些東西,就是那些百姓感激我將你這個狗賊抓住的謝禮,你覺得說我是惡魔,你配麼?”
袁維清被發怒的柳仙死死的將腦袋杵在了那些雞蛋和青菜之上,讓袁維清明白,做錯了事情的不是我楚太傅,是你袁維清。
“禍不及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