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次表現的還不錯,暫且放你離去吧,不過我剛才也說了,以後可能會時不時地找你聊天,到時別忘了備上好酒好菜。”陳墨調侃道。
“謝謝前輩大恩大德,晚輩沒齒難忘!隨時恭候前輩光臨賞光,晚輩定以最好的酒菜款待,絕不敢有半分怠慢!”燕修謹恭敬地說道,隻是在他心裏,卻是暗暗想到:“隻要你敢來喝酒,我就下藥毒死你!”
“哈哈,這麼說,我以後又多了個地方喝酒了?甚好甚好,不過,還要看北四能留你多久,等到他要殺你的時候,這酒也就喝不成嘍!”不知陳墨哪裏來的閑情逸誌,這次竟然逗起了燕修謹,不過這些話聽在其耳朵裏,卻是十足的威脅與恐嚇,也更加堅定了他回去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念頭……
“這……還請前輩多在犬子麵前美言幾句,我與他畢竟父子一場,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啊!若是他真得做出弑父之事,怕是對他的名聲也上影響極大。”一聽北四要殺他,燕修謹不由得冷汗直冒,連忙提起與北四的父子關係來。
雖然他現在也摸不透北四有著怎樣的實力,但他知道,若是北四的這個靠山要助其來殺他,他恐怕是十死無生了!
“哦?你認他是你兒子了?”陳墨頗為玩味地問道。
“認!認!我當然認!”燕修謹莫名地升起一種看見希望的感覺,連忙應聲道。
“這倒是一件好事。”陳墨若有所思地說。
聞言,燕修謹的麵色頓時一喜,但隨即,便又聽見一聲如同晴空霹靂般的話:“隻不過,遲了二百年!”
此話一出,燕修謹剛剛升起的希望頓時再一次破滅,這種一步天堂一步地獄的感覺,讓他幾近抓狂。
“這段你認兒子的影像,我會去掉,免得真讓北四落下個弑父的罪名。不過,你扔耳朵的那幾段倒是蠻好看的,隻是剛才你我都是神識傳音,影像裏也記錄不上,否則的話,應該會更好看。”陳墨笑著說道。
“你……你要做什麼?”燕修謹大驚失色,他們燕家對於名聲看得極為重要,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二百餘年前也不會用最嚴厲的家法懲戒他,最後隻給他留了一口氣!
想起當年受得那番罪,燕修謹不禁心底一沉!
“不做什麼,隻是覺得那段影像挺有意思的,我覺得好東西就要和大家分享,所以想製作一些玉牒出來,讓大家分享一下你剛才那一段快樂的時光,你是看不見啊,剛你的笑容太燦爛了,簡直就如同春日陽光啊!而且你也不用擔心,你扔的是你自己的耳朵,和別人又沒有什麼關係。”陳墨這番話說得極為氣人,但燕修謹卻是不敢升起半分怒意,此時,他的生死隻在對方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