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飛被自己說得愣神,金子又趁熱打鐵道:“不過,有一點你必須記住,主人的身份是一個哪怕死也不能說的秘密,這關係到他的安危,我以前發過誓,哪怕我被扔進鍋裏煮了、扔進火裏煉了、扔進雷劫裏劈了,我也不會說出半個字,否則的話,我就不得好死!現在你也和我一樣,成為了主人的仆從,這個誓也要發一下的!”
它要讓小飛對主人死心踏地,這也是它作為主人的第一個仆從,要替主人分的一點點憂。
它陪伴著陳墨一路從玄幽宗走來,種種不易與艱辛,它全部知道。對於這個主人,它是死心踏地的,也不允許新的仆從對主人有二心。
隻是,聽完金子的這些話,陳墨又是一陣無語——他怎麼沒記得,金子有發過這種誓?
“好,既然虎哥發了誓,那我也發一個。”說著,小飛照著剛才金子說的那樣,鄭重其事地發了誓。
每一個字都咬得其為清晰,沒有絲毫的應付。
等小飛發完誓,金子這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說了一聲:“小飛,歡迎加入咱們家!”然後,給了小飛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句話說得極為認真,也極為深情,聽得陳墨和小飛全都眼眶泛紅,同樣,金子說到最後時,聲音也有些沙啞與哽咽。
在玄幽宗的幾百年間,金子從未感受過家的溫暖,所以在遇到陳墨後,便更加珍惜這種得來不易的家的感覺,而陳墨與小飛,又何嚐不是?
此時此刻,他們“一家”相互陪伴、相互依偎、相互取暖……
“我金子,向天發誓,死也不說出主人身份的秘密,哪怕我被……”在陳墨和小飛的目瞪口呆下,金子竟也鄭重地發了誓。
小飛驚訝的是,金子不是說它早就發過誓了嗎?怎麼還要再發一次?
而陳墨驚訝的是,他本以為金子隻是和小飛開個玩笑,沒想到小飛會真得發誓,更沒有想到,金子竟也發了這個誓!
要知道,修真者也好,靈獸也罷,都是在與天地奪造化,用不斷提升的境界來對抗天命,這本就是逆天而行,否則的話,也不會到了特定的境界便會引來天雷之劫。
而誓言,在修真界是極被看重的,據說一旦違背了誓言,便會立刻引來天雷,如同降下天劫,頃刻灰飛煙滅……
發完誓,金子開心地衝著陳墨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而小飛,也懂事地沒有問。
倒是陳墨,被它們兩個這麼一發誓,弄得差點眼淚狂飆……
“小飛,咱們現在是一條心跟著主人,也就沒有什麼個人的秘密了,你剛才也說過,希望主人幫你完成使命,現在,可以把你的使命告訴我們了吧?還有,你父母的仇是怎麼回事?”說這話的時候,金子並沒有先前那種玩世不恭的笑,而是一副極為認真的神情。
這個小家夥,雖然學得有時有點油腔滑調,但什麼時候該怎麼樣,它還是有分寸的。
“我的父母住在這裏二百多年,是為了守護湖中的一樣東西,而它們的仇,也是與此有關……”在陳墨和金子的認真傾聽下,小玄龜開始講起有關它父母使命的事來。
原來,二百多年前,小飛的父母剛剛達到成熟期,在族長的安排下,它們一同外出曆練,為了防止發生意外,還給了它們一件族中秘寶。
它們遊曆了千山萬水,遇到了無數風浪,修為也漸漸穩固,並且有了不小的提升。
當它們來到曲浮穀時,立刻被這裏如詩如畫般的美景所吸引,經曆了太多危險的它們,便打算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放鬆一下,再繼續它們的曆練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