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的時間是過的很快的,這就好像既定的規律一樣,好玩兒的時間、快樂的時間總是在你不經意間就已經溜走了,而你卻還停留在其中沒有察覺。
一天的考試就這樣過去了。當夜晚來臨,我們這幾十號人才終於又能夠湊齊坐在同一間教室裏。不難想象,教室裏的桌椅都是根據考試的需要來擺放的。
考試的時候每間考室裏麵是五十個人,也就是說教室裏的桌椅需要搬出去大概二十來把。這也就少了二十多人的座位,所以很多人都是很隨便的擠在一起的,就像現在。
我所占據的桌椅已經遠遠離開了我我原來的位置。是向後推移了的,郝雁她們也一樣,她們都在我的旁邊。若隻是這樣倒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其實我想說的是我的座位竟然被拉到了梁桂林他們旁邊,而後麵的人,這是一件好事兒。
晚自習沒人能夠真的靜下心來複習,大考大好玩兒,小考小好玩兒,大家都在玩兒,即便老師也都會辦公室休息去了。或許他們是認同的,若不是好幾次因為教室裏的吵鬧聲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了,我想老許是不會過來的。
不過我們這一坨的氣氛似乎是有些尷尬,與其他地方太格格不入了。
我在看書,是的,但是不是因為我多麼的愛學習或者擔心考不好,而是因為我需要一個掩護。顯然看書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方琳夕也在很認真的看書。我知道,因為我在看她。其他人呢,竟然都在看書,每一個人開口說話,隻有梁桂林,我分明看見他時不時的大量我後麵的方莯幾眼,現在我和他們平行著,他的一舉一動自然逃不過我的眼睛。
我想我們中,或許就任虹、郝雁和方莯是真的在一心一意的學習的。
第一節課沒有老師來,不過第二節課就不一樣了。本來今天晚上的自習是安排在語文課、政治課和曆史課上的,但是語文已經考了自然就不用占用時間了,這也是我們老許跑回辦公室裏休息的原因。
第二節課政治老師來了。我們的政治老師是一位男老師,聽說他還是一位律師了。政治老師長得矮胖矮胖的,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很和藹得樣子,平時出了上課了也很少見到,作業什麼的要求也不是太嚴格,所以我們對他倒是不是多麼害怕。
整節課的氣氛比上節課好了不少,畢竟有老師在教室裏守著和沒有老師是兩個概念不是。政治老師一直坐在講台上研究這他的什麼書,應該是法律一類的吧,跟他的之業很相關。
我們依舊在下麵做自己的事情,當然更多的還是看書,畢竟明天就要考政治、曆史這些科目了,所以還是要好好複習一下的。
看書是很累人的事情,看著看著就要打迷糊了,再過一會兒就要打哈欠了,然後連眼皮子都快抬不起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吧,若是看這些正經的書絕對看不了多一會兒就會很困,但若是看自己帶的什麼的卻精神倍兒好,即便是連續看幾節課都不會感覺到累。
我們班剛開始建立的時候,老許給我們班準備了一個角,其實就是在我們教室後麵的牆上釘了幾個釘子,然後拴上一根繩子,然後用夾子在繩子上麵夾了幾本雜誌,全都是雜誌。
其實這些雜誌還是很受歡迎的,大家都很喜歡看,由於僧多粥少的緣故,所以若不是有心看還拿不到。
特別是剛開始的那幾個星期,後麵的書角基本上就是空的,所有的雜誌全都被人借走了,隻剩下一根空蕩蕩的繩子還留在原地。
剛開始我雖然很想去借來看看,但是因為人實在是太對了,而且我又不是一個喜歡與人爭的人,所以我也就按耐住心裏的想法,一直等到他們大多數人都看的差不多了,基本上沒什麼人吧看了才去拿來看。
都是一些美文,在那個熱血青春的年代看來還是很值得一讀的。我也就津津有味的狠狠的讀了那幾個星期的書。
也就那幾個星期了,後麵也就沒什麼書可讀了。本來老許說好的每個月都會更新基本雜誌的,可是後來他倒是把這件事忘得一幹二淨了,好幾次讓班長吳明宇提醒了他,但是他還是給忘記了,也是因為這樣,本來讓人很期待的圖書角也變成了爛書角,一直到這學期末了那根繩子上掛著的都還隻是最初的那幾本被翻爛了雜誌。
第二節課在萌萌中就過去了,這樣的時光對我來說是挺滿足的。有一個喜歡的人在身邊能夠時常看見,這對我來說或許沒有更好地事情了。
第二節課下了,梁桂林這個家夥活躍起來。我始終懷疑這家夥沒安好心,就從他偷窺方莯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那是一種我深有體會的神情,我覺得這家夥多半是打方莯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