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累啊,哈啊,我昨天晚上失眠了十二點多了才睡著都沒說什麼誒。”我埋著頭,打著哈欠說道。這是我睡覺的習慣。
在教室裏睡覺,我不太喜歡偏著腦袋睡覺,畢竟總是有人在旁邊看著,雖然是閉著眼睛吧,但是眼睛也不過是被一層薄薄的外皮遮住了,若是有人經過什麼的你的眼球依舊能夠捕捉到,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時明時暗的感覺,我一般都是將自己的雙手彎曲了放到課桌上,然後將自己的腦袋埋到自己的手肘中去。
“你一天都在想什麼額,這麼小小的年紀竟然還失眠了。”打完哈欠任虹很明顯是精神了不少了,也沒想著睡睡覺什麼的,實際上她也不用睡覺,應為這節課下課是大課間活動,可見休息足足有三十分鍾呢,不過這可不是真的全部拿來給我們休息的,而是讓我們做眼保健操用的。
也就在任虹剛剛說完,眼保健操的節拍聲就響了起來。
做眼保健操是很重要的事情,這可關乎到我們每個人的身體健康問題,剛開始可是有老師監督的,隻是後來老師都變懶了,許多上節課的老師都懶得在這裏守著我們了,也隻有我們的數學老師還有那個心情,下課了還守著讓我們將眼保健操做完了才回辦公室。
這節課可不是數學老師上的,那位老師早就走了,教室曆裏沒有老師自然也就沒幾個認認真真的、正兒八經的做眼保健操了。好多人都請假去上廁所去了,至於到底是不是去了廁所為了誰知道了,反正一個個回來的時候都是拿著在小賣部買的零食回來的。
我們幾個倒是很認證,語氣說是聽話倒不如說是對自己的眼睛比較在乎。那個時候聽說去配一副眼睛可是很貴的,而且家裏更是三令五申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眼睛,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眼睛。所以每一次做眼保健操的時候我都是比較認真的,即使因為沒錢去配眼鏡,同時也是害怕自己真的近視了。
眼睛可是很重要的,若非萬不得已千萬不能近視了。雖然看著別人戴眼鏡好像是很酷的樣子。可是酷歸酷,我可不想嚐試近視的感覺。
“誒,你之前說什麼來著?”做完眼保健操,我轉頭問任虹道。
“啊,什麼?”任虹一卡,好像沒聽懂我說什麼似得,倒是她自己這麼快就忘了自己之前說的話了。
“我說,你之前說的什麼啊?”我一字一頓的又重複了一邊,生怕她聽不懂似得。
“額,沒什麼啊,我說你,一天都在想什麼呢,晚上竟然還失眠了。”任虹學著我剛才的口氣對我說道。
“額,我還以為你說的什麼呢。也算不上失眠吧,就是老半天睡不著覺而已。”
“還失眠啊,你一天想的還挺多的額,都想的睡不著覺了。”郝雁插嘴道。
“我看,他啊,估計是想某個人想的睡不著覺了吧。嘻嘻。”一說話大家都參與進來了。特別是方莯這個嘴賤的家夥,一來就說些難聽的話。
“我去,你別胡說八道啊,我可是很純潔的。”一陣尷尬和擔心之後,我故作鎮定的反駁道。
“你還純潔,要不要臉額,真是,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了。”可惜,我的反駁在她們的眼中簡直就跟一個笑話似得,一開口就被幾個人群起而攻之了。
“我哪兒不純潔了,你們說我哪兒不純潔了。”我反口問道。
“你說你那兒純潔了,你說你那兒純潔了。”
“就是,就是,你說你,暗戀人家方琳夕,嘖嘖嘖,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任虹這妮子口風不怎麼緊,竟然露出一個讓我驚恐萬分的消息來。
“啥,你,你胡說啥呢?”我心裏一驚,難道,我暴露了?
“你啊,還不承認呢,唉唉唉,竟然還想瞞著我們幾個,可惜啊,我們是何許人也,早就看穿你這點兒小伎倆了。”任虹麵不改色心不跳,那感覺就像是真的看出來了似得。
我心裏一個咯噔,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啊。
“你,你可別胡說啊,萬一引起誤會就,就麻煩了。”我結結巴巴的好不容易將自己要說的話抖露出來。
“額,我沒有亂說啊,你問問郝雁,或者是方莯,她們都看出來了,我說你就被藏著掖著了嘛,要不我去幫你做媒,隻需請我一頓飯就夠了額。”任虹這妮子依舊正兒八經的樣子,我的心裏開始越來越沒底了,這,不會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