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說了,宋氏德行無狀,退去外衣重打三十大板!”喜弟說話聲音響亮清脆,每一個字能傳到隔壁男席的耳朵裏,是以連門都還沒出,知府的明令便下來了。
“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一看這次來是官差,宋氏也害怕了起來。
可知府的命令以下,斷無輕易更改的說法。
“大人,賤內不知深淺衝撞溫將軍與邊關眾將士,確實該罰,隻是大人念她是初犯能否從輕發落,若是行刑下去,她還有何顏麵苟活於世?”這麼一鬧,宋氏的夫君便坐不住了。
打板子也有很多打發,最具羞辱的便是這種退去外衣,尤其是對這種有頭有臉的女子而言,再無顏麵立於人前。
“我瞧著這位夫人說話利索,想來以在心裏念了許久。”既喜弟都已經得罪了人,幹脆便得罪透了算完。
“常氏你這個賤人!”本來宋氏以為有自己的夫君給求情,作為新上任的知府一定就會給他這個麵子,小懲大誡一番便是,沒想到卻是又是被喜弟落井下石了。
“你閉嘴!”看宋氏到現在還是這麼跋扈,把縣令氣的當眾甩了她一巴掌。
宋氏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夫君,“連你也打我,如今我兄長不在了,我幫不上你什麼忙了,你便棄我!”
宋氏一激動扯著她夫君的衣服不放。
看這兩口子扭打在了一處,知府將臉別到一邊都不願意看他們,瞧瞧這架勢哪裏有半分官爺和官太太的形象,知府連罵了兩個丟人,讓人趕緊把宋氏拉扯到一邊行刑。
“啊。”
那板子一下去,宋氏就大喊一聲,這麼冷是的天隻著裏衣被打的也不覺得冷,就覺得後頭一陣火辣辣的疼。
宋氏也算是打小便是養尊處優的人,幾下下去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本來就單薄的被打的已然破開,板子抬起的時候分明還能看見裏麵的身子。
屋裏的夫人光聽著都覺得驚心,一個個也別著臉不敢看。
終於外頭安靜下來,隻聽著縣令說了句,“將夫人抬回去。”
估摸著,這是被打暈了。
在場人的人無比拍著心口,感歎幸虧不是自己與喜弟作對,不安現在挨打的可是自己了。
“諸位夫人動起筷子,莫要讓飯菜都涼了!”全程喜弟就在門邊看著,目睹了宋氏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全過程,卻在轉身的時候滿臉笑容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溫夫人也快坐。”幾個夫人趕緊應和,隻是不自覺得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平日裏她們也少不得懲罰下頭的人,可宋氏畢竟不是下人不能與那些人同日而語。
“你們三個起來吧。”路過葉玄一她們的時候,喜弟輕聲提了句,甚至還主動拉起離自己最近的宋嫣然。
“以後有什麼難纏的事情莫要自己先衝上去,再大的事都有你們東家頂著。”看宋嫣然的臉有些腫,喜弟吩咐人去拿最好的藥膏來。
隻是她這麼護短的話,讓了聽得就好像是為了下頭的人才這麼與宋氏過不去。
連帶著,這些人都覺得不僅喜弟不能惹,以後見著三朵金花也得客客氣氣的。
不過經過宋氏的事情,場麵反而比剛才還要熱絡,現在大家都一門心思的躺好喜弟。
“既然諸位都這般熱情,正好我這一件事相求。”吃了幾口,喜弟便放下筷子一臉認真的看著下頭的幾位夫人。
“溫夫人有什麼需要盡管提,隻要為我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喜弟願意給她們表現的機會,自然是好事,幾個夫人都眼巴巴的看著喜弟,雙手緊攥成拳都緊繃個心思生怕這機會讓旁人搶了去。
“倒也沒什麼大事。”喜弟掩嘴一笑,“隻不過想親幾位夫人給幫忙留心,看看親戚朋友府上可有待嫁的姑娘,家世清白品行端正看著好生養的便可,至於樣貌,若是有上成的那自然是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