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其實真的挺好。
姊妹倆在屋裏說了會兒話,等天大亮喜弟便叫著招弟出門。
“哎呦,我可不去了,昨日一夜未睡今一早我總得補補。”招弟趴在床上死後不動彈。
喜弟沒法子,隻能由著招弟了。
回到自己院子喜弟讓人備馬車,叫著溫言煜一同出來。
“你這是想一出是一出,大過年的溜達什麼。”溫言煜順著肚子,轉悠著一陣總算是好受了些了。
喜弟沒好氣的白了溫言煜一眼,“你懂得什麼,大年初一出門百無禁忌,還可以迎喜神,正好稱著這個功夫去瞧瞧新屋子,不定遇上喜神這一年都順當。”
看喜弟說的這麼有理有據的,溫言煜一副驚訝的表情,“你如今是不是也算得半個算命先生了,不若拜葉先生為師,你便入了這行。”
“啊!”
話音剛落,溫言煜揉著腿慘叫一聲,“你能不能輕點?”
“重你還不長記性,若是輕了你更還得了?”喜弟白了溫言煜一眼。
這般玩笑卻也不覺得時辰過的慢,很快便到了州城,等馬車停下喜弟掀了簾子在朝外瞧了一眼,大門口倆獅子威武神奇,門匾上的字跡龍飛鳳舞卻蒼勁有力。
“伏波將軍府。”喜弟默念了句。
“將軍,夫人。”裏頭的人聽到動靜,趕緊迎了出來。
因為今日是初一,休憩的長工都歇息了,整個院子清靜的很,這留了一個門房在這看著。
下了馬車喜弟微微抬手,示意下頭的人不必多禮。
這將軍府雖不似宋府那般華麗,可卻瞧著處處透著剛勁的感覺,清灰的地石便顯得厚重,入了院子用的最多的便是竹子,裏頭雖說也有亭台樓閣可瞧著多是四四方方的,無論是一方清水,還是一口井都是這般建造。
“這院子的原來是以為督軍的別苑,因為老去膝下無子便被朝廷收回來了,正好便宜了我。”溫言煜在一邊念叨,對這院子倒是滿意。
喜弟四處走著,雖說四處方正也沒有一絲壓力或者憋氣,反而給人感覺透透亮亮的,“不愧是督軍住的,不錯,不錯。”
聽喜弟這般稱讚,溫言煜的眼睛高興的眯了起來。“這是從前主人的心思,咱們住進來總不能沿用旁人的風格。”
說著拉著喜弟回到一入門的地方,比劃著靠牆的一塊空地,“這個地方我想著搭幾間屋子,以後有人求見或者是你們展櫃的議事,那些候著的人便先在門房待著。”
又指了指對麵的迎客牆,“這麵牆做的太血腥了,我準備改成一個銅錢樣式的。”
所謂的血腥不過上麵畫的大漠孤煙直的畫麵。
饒過迎客牆又拉著喜弟跑到主議事廳,指著議事廳的右前方說道,“還有這個地方,我已經安排人做了一個石算盤,以後就立在這個地方。”
說著又指著各拱門,“這形狀也不好,我們還是都換城銅錢狀。”
喜弟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你這是將軍府還是賬房?”
溫言煜咧嘴一笑,“自然是賬房,你是一家之主你做什麼咱們便擱置什麼。”
看溫言煜衣服理直氣壯的樣子,喜弟愁的腦門疼,“行了,怎麼安置院子你也甭管了。”
喜弟說完自個先在院子裏轉轉了,這院子倒也算不得大,可是肯定夠用的,議事廳一個院子,喜弟占一個,招弟再單獨一處,剩下的便是男女下人住的,而廂房還能有一處。
議事廳和廂房都是在前院,他們住的是在後院。
分置好各院的用處,喜弟也就好安排了,前院的議事廳肯定不能放算盤,不過這個主意確實不錯,可以安置到去廂房的路上。
至於門更不至於這般誇張。
迎客牆喜弟覺得還是不要的好,一進門便是十八般武器排列著,增一增將軍府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