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誰幹的你告訴姨母,姨母一定饒不了他!”吳婆子抱著春葉,一邊落淚一邊拍著春葉的後背,“是不是那個畜生,他是不是逼你嫁給他?你告訴姨母,一幕就算拚了命也不會讓他得逞!”
吳婆子這說的動情,可春葉卻是一臉嫌棄,硬是掙脫開吳婆子的胳膊,重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沒有逼我,是我自願的。”
吳婆子腦子哄的一聲,一股子跌到椅子上,好半響沒緩過這個勁來。
“你,你這個傻孩子,你看上誰不好你怎麼就看上一個畜生!”吳婆子雙攤開一臉無措。
“我不許你這麼說他!”話還說完春葉直接跳了起來,“他哪裏不好,風流倜儻溫文爾雅。是,他是跟溫家有過節,可我又不是溫家的人,他不會遷怒於我的。”
“可,可他六親不認!”吳婆子還想反駁。
可話才說了一半就被春葉打斷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他,那是上輩子的恩怨,說起來他也是苦命的。”
“好他的人品就先不說,可他已經娶了夫人,要是尋常莊戶的也就算了,人家可是師爺家的小姐,你嫁過去能給你好果子吃嗎。”吳婆子拉起春葉的胳膊,“聽姨母一聲勸,他不是良配,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吳婆子的手再次被甩開,“你懂什麼,她是師爺家的小姐又如何,不過是庶女上頭有嫡母寵妾壓著,誰有心思管她的死活,隻要言許的心在我身上,我還會怕她不成?”
看春葉這般執迷不悟,吳婆子光著急不知該怎麼勸,“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擰,人家到底是師爺家的人就算是顧著臉麵,溫言許他也不敢對人家怎麼養,你怎麼就不聽勸呢。”
被吳婆子念叨的煩了,春葉直接甩了句,“我就是非他不嫁了,你又不是我娘跟你沒什麼關係!”丟完這話,春葉直接跑了出去。
吳婆子光捂著臉在那哭,“我這怎麼跟她父母交代啊?”
就春葉這個態度賬房先生肯定也生氣的,“行了,你現在看清楚你這侄女的真麵目了吧,要我說她的事你少管,隻要她父母同意她願意嫁誰就嫁誰!”
“你說的什麼混賬話,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往火坑裏跳呢。”吳婆子側過頭衝著賬房先生吼了起來。
賬房先生冷哼一聲,“你有本事你管啊。”
見這兩口子又吵起來了,喜弟在旁邊咳嗽了一聲,等他麼都看自己的時候,喜弟便說道,“我們與溫言許的關係,先生跟嬸子也都有數,溫言許的妾是絕對不能在我們醫館待著的,嬸子看您是直接把人領走,還是我攆走她讓她自己離開?”
喜弟在這一激吳婆子的心更亂了,“不,夫人你不能就這麼不管了,我把侄女放在你手裏她卻被人騙了,你,你得管管這事!”
本來喜弟起身準備走了,一聽吳婆子的話當時就拉下臉來了,“嬸子這話我就不願意聽了,你也看見了我這醫館成日裏忙的昏天暗地的,難不成我得把來的長工都得綁在腰上省的他們跟人跑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春葉,春葉哪能跟旁的長工一樣,她這不是還小。”吳婆子知道她這沒理,不管怎麼樣尋個話說。
“你這話更好笑了,我這招的是做活的長工,不是給你看孩子的地方,這下不管她跟不跟溫言許成都立馬把人領走!”喜弟當時就拍桌子發脾氣。
“你這娘們趕緊把嘴閉上了少在這胡攪蠻纏!”賬房先生都聽不下去了,直接扯了吳婆子的胳膊往外拽她。
吳婆子被拽了幾步之後,直接躺在地上正好把門擋上了,“我這也不是沒辦法了嗎,隻能求夫人大發慈悲救救春葉這姑娘!”
屋裏頭鬧騰的動靜大,春葉在外頭聽的清楚,氣的她不停的踹凳子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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