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門的時候,郭氏回頭衝著溫母突然咧嘴一笑,臉上嘴上,全都是紅色的朱砂,一道道的紅的就向血一樣,再配上這個陰冷的笑容,忍不住讓人打了個寒顫,好像這郭氏是從地獄裏麵鑽出來的惡鬼一樣,所有人,大都對郭氏是掃把星,堅信不疑。
看見郭氏落得這樣的下場,最揪心的莫過於溫父,第一次,覺得他不認識溫母,這個在他看,陰狠毒辣的女人,恨,甚至有那麼點恨!
溫母知道郭氏回頭的意思,郭氏雖然被趕走了,可溫父的心也跟著走了。
可那又如何,打郭氏出現,溫父的心,就沒在溫母的身上過。
既然不曾擁有,何談失去!
至於這個溫言許,溫母到底不能現在還趕出去,若是兩個人都走了,溫父沒個掛念,一衝動也跟著離開怎麼辦?溫言煜不熟悉醫理,醫館沒人撐著,受罪的還是她們!
好好的一個喜事,鬧的這麼大的變故,不用人說,賓客們也都自動的離開。
倒是招弟的鋪子,可是熱鬧了,一直在這待著沒走,準備看熱鬧的人,一看有人出來了,肯定是要叫過來說道說道的,這一過來喝個水,出來進去的,看見能入了眼的東西,自然也就買一件。
至於剛才哭了的孩子,做父母的都心疼,過來買個玩意,哄著孩子不哭了便成。
溫家鬧的是厲害,倒是成全了招弟這邊,迎來了今日,第二個高峰。
院子裏頭,長工在那打掃,溫父去了郭氏住過的屋子,睹物思人去了,溫母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言許,你過來跟我過來一下。”
叫著人,去了堂屋坐著。
“言許,明人不說暗話,我跟你母親之間是有過節,但是,今日既然將你留下來,自然也是能容的了人。”溫母上來,直接將話挑明了。
溫言許將頭別在一邊,並不打算與溫母說話。
溫母也不著急,隻是將那段往事徐徐道來,“這些年,你母親與你過的什麼日子,都與我無關,且我也並不知道。但是你母親來了,將我鬧的命懸一線,也是事實。我就是存了報複的心,也理所應當,若是你有是非之心,做到心裏有數,我不會讓你與我有多親近,但我能保證,言煜有的,我也會盡量給你。”
溫母本就不是凶狠之人,今日將跟郭氏趕走,對溫言許也起了可憐之心,這才叫過來說幾句掏心窩的話,希望這孩子,沒有被郭氏給帶的無可救藥!
溫言許的眼睛動了動,像極了郭氏的桃花眼,根本讓人看不透,想到什麼。
“溫夫人的話,我聽的真切,也記在心裏,若是沒什麼事,我先去找爹了。”溫言許雖然對溫母的態度算不得好,卻也沒歇斯底裏的辯駁,甚至對溫母能鞠個躬,再離開。
溫母的眉頭緊鎖,這溫言許想通也就罷了,若是跟郭氏一樣是個糊塗了,自己絕對不會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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