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堵了兩座大山一樣的保鏢,唐溪想盡了辦法都沒有辦法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手機被那兩個保鏢收走了,唐溪待在冷清的別墅裏。什麼也做不了。
她讓那兩個保鏢給顧子霖打電話。但是保鏢卻告訴她。他們沒有那個權限,也沒有顧總的聯係方式。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仿佛在宣判唐溪的死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從清晨到中午,再到晚上。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兩座大山給唐溪準備的飯。可滿滿一桌子的飯菜,唐溪一口都沒動過。
餓兩頓不會死。所以兩個保鏢完全沒理會她到底吃不吃。
到晚上十點鍾的時候,唐溪實在坐不住了,問那兩個保鏢。“你們到底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其中一個看了看時間。“明天中午十二點。還有十四個小時。唐小姐,再忍耐一下吧。”
唐溪聽完,挫敗地坐在沙發上。
明天中午十二點。那個時候手術結果早已成了定局,原來一切都是顧子霖算計好的。說什麼他們之間的債還清了,再無瓜葛。都是假的!
唐溪睜著眼睛靠在沙發上,睜了一晚。到第二天中午時,兩個保鏢果然如他們說的一樣。到點就走人了。
兩個人一走,唐溪沒有半分遲疑。抓了手機就往醫院趕,一邊往外跑一邊給唐母打電話。
“媽,小澤的手術怎麼樣了?”
“你現在打電話來做什麼,昨天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手機一直關機,之前還說什麼要陪我一起在外麵守著小澤做手術,嗬,昨天你的人呢?你還是別來了,你這種無情無義的人,來了反而給我們娘倆找晦氣!”
往外跑的腳步逐漸的慢下來,兩滴淚掉在地上,唐溪眨了眨眼睛,衝著掛斷的手機講了句“好”。
母親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沒有半分悲傷,看來小澤的手術進行的很順利,的確不用她掛心。
所以如唐母所言,她沒有去唐澤的病房看望他,隻是在外麵默默地看了兩眼,又去醫生的辦公室了解了情況。
醫生說:“手術進行的很成功,病人現在的情況也不錯,後麵隻要注意免疫反應,還有病人的情緒就可以了。”
唐溪聽完後,還是很懷疑。“醫生,你沒騙我?”
怎麼會呢?顧子霖把她扣壓在別墅裏麵,不讓她出門,一定背著她做了什麼,怎麼可能小澤沒有問題呢?難道是醫生說謊?
醫生聽完她的話,不由上下看了她一眼。“怎麼你不希望病人的情況好嗎?”
“不,我隻是覺得”
“你就是希望小澤死是吧!”
唐母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嚇了唐溪一跳,她轉過身,連忙對唐母開口解釋道:“媽,我沒有那個意思。”
“讓你給小澤捐腎,你不捐,現在有別人給小澤捐獻了腎髒,你還來這裏講東講西,唐溪,你就是個白眼狼,我養你這麼大,還不如養一條狗!”
唐母厲聲指責的話使得醫生辦公室內的人都看向了唐溪,帶著鄙夷的,嫌惡的眼神,像刀子一樣淩遲著唐溪。
唐溪的唇顫了顫,對唐母講道:“既然小澤沒事,我就先走了。”
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