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心嗎?你們可曾知道,我也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感情。我也是人啊!”
唐溪越講越大聲。最後一句將近歇斯底裏的呐喊出口。
可這些話傳到趙煜城耳中。卻沒有任何反應,反而看著她在譏笑。“所以你講這些話,是想讓我憐香惜玉?”
趙煜城放下酒杯。朝著唐溪走過去,將她一身姣好的身段看在眼裏。不大的眼睛中閃爍著淫邪的光。
“說起來。我的確一直沒嚐過你的滋味兒,都便宜姓顧的那貨了。也該好好憐香惜玉一把。”
“你要幹什麼?”
覺察到趙煜城的打算,唐溪警惕地站起來,朝著與她不足兩米的門跑去。可剛一站起來。她就覺得口幹舌燥,雙腿發軟,身上使不上力氣來。
“你做了什麼?”
趙煜城眯著眼睛猥瑣的笑著。“你今天送上門來。不就是給我上的嗎?還裝什麼?”
“也不過是點調情的熏香而已,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要?”
趙煜城過去,她嬌軟的身軀仿若無骨。他一把將唐溪摟在懷裏,身上的體香刺激著趙煜城的感官。身體立即就有了反應。
兩片嘴唇作勢就要朝著唐溪的臉上親下去,可還沒親到。一陣頭昏目眩的感覺猛地襲來,他就一頭栽在地上。沒反應了。
唐溪拚著全身的力氣,推了推趙煜城死豬般的身體,卻怎麼也動不了,被他死沉死沉的身體壓得難受,更何況空氣中熏香的濃度越來越濃,她的意識也開始不清楚。
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唐溪隻能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尖銳的疼痛從小腿肚上傳來,唐溪顫顫地呼吸了一口氣。
看著與她近在咫尺的趙煜城,又想起趙煜城剛剛說的話,她忽然覺得,這樣的結果才是對的,顧氏被秦氏重創後,顧子霖的辦事風格徹底轉變,他做什麼向來都是趕盡殺絕。
當初怎麼說也是她助紂為虐,顧氏的破產她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顧子霖現在把她推回趙煜城身邊,讓她和趙煜城還有秦氏一塊死,多正常啊。
正想著,房間的門突然響了一聲,幾個人影利落地跑了進來。
迷糊中,她好像聽到了顧子霖的聲音。
“唐溪!”
“該死的,你們不是算好了時間和藥量的嗎?”
身上的重負被挪開時,一隻寬大的手掌將她拉了起來,帶著濃烈男性荷爾蒙的熟悉味道不住地鑽進她的鼻子裏,她忍不住湊了上去。
顧子霖剛把唐溪抱起來,卻被她的反應吸引了注意力。“她這是怎麼了?”
“顧總,唐小姐好像被下藥了”
“媽的!”
顧子霖罵了一聲,猛地朝著地上昏死的趙煜城一腳踢了過去。“把她丟到隔壁秦芊芊的房間去!”
沒有再多思考,顧子霖把唐溪抱到洗手間,用水衝著她的臉,讓她清醒一些,然後匆匆抱她下樓,趕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