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的院落微風吹拂著,片片落葉隨風而浮動,訴說著秋天的蕭瑟別離。此時這寧靜的院落中正傳出一些細細碎碎的聲音零零總總讓人模糊。聽這聲音的方向是大廳裏,而此時大廳中正有一群人他們愁眉苦臉的在爭論著什麼;其中有男有女。這不經更讓人好奇他們所討論的內容了。
一位看上去約莫三十的男人正大聲的喊著:“不可能,葉封怎麼怎麼會死呢!他才三十歲不到,正是他的黃金時期。我們說好了的哪怕都老了我們也要像以前一樣瘋狂的……”說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黯然的垂下了頭。看到男子那失魂落魄的模樣旁邊一位可稱得上妖豔的女人上前抱著他在他耳邊細語:“阿新不要太難過了,現在大家都是一樣的心情。所以讓大家都冷靜一會,一會去看封哥讓他看到我們這樣他會不高興的。”正當大家討論不休的時候,一間房子的門打開了從中走出了一名女子。高挽的發髻,一身紫色連衣裙。看其麵容臉色蒼白隱隱看得見淚痕;身形憔悴不堪,搖搖欲墜。但依舊掩飾不住她絕美的麵容。
“都進來吧,但是不要太吵。封需要休息。”聲音嘶啞讓人不由得心中一痛。聽到這時又一位女子上前將她擁住安慰到:“好了,不要太傷心了都這麼多年了。阿封不會願意看到你這樣的,不然他怎麼會放心得下你呢?對吧!”“小櫻,我該怎麼辦?他走了,我該怎麼辦。”口中不住的重複著這樣幾句話,讓人懂得了她快要崩潰了。
進門,敞亮的房間隻有一張床一把椅子;靠窗的桌子上插著一束牡丹花那是白月最愛的花,也是葉封最愛的花。此時此刻看著它無不透露著憂傷。
“都來了,看到你們就是舒心。都好久沒在一起聚了吧!”沙啞的聲音從病床上傳來,看著此時大家都沒有回話,或許是太沉重了吧。他們感到傷心無法表述什麼。病床上再次傳來聲音:“月,把我櫃子裏的煙拿出來給他們,我知道你們一個個都憋著。”剛剛開門的女子起身去靠床桌下的櫃台中拿出了一條進行分發。
看著病床上的男子,大家都沉默不言。想想曾經他是多麼的意氣風發;現在病魔纏身臥病不起,整個人都憔悴得不禁覺得風一吹就會散掉。
看著他們一個個憋著的樣子,葉封不由得好笑,他現在還沒死呢!看來需要他進行破局。葉封強撐著身體坐起開口到:“哥,算了。不要這副模樣。我們從小到大就是一起玩一起鬧的,雖然小時候一直都是你在欺負我;但也是你一直在保護我,不讓我受傷害。”對著牆角坐著默默抽煙的男人道。牆角的男子沒有回話一直都在默默的抽著自己的煙,像失了魂的空殼般。見他不答話葉封又對著他道:“看著你抽煙我想到我們小時候一起抽煙,我記得那是我第一次抽煙那時候太小了抽煙的時候偷偷摸摸的像做賊一樣。還記得嗎?那時候和小宗哥一起,我們三個人一起偷偷的躲在廁所草堆後麵;嗬嗬!那個時候真的挺好的。”說到一半或許想到了什麼葉封笑了。
話鋒一轉對著阿新道:“記得不?我們一起走過來的那幾年,真的那個時候你真的被我當成了最好的兄弟。但是後來你變得太多了很多人都為此跟你放棄了往來,不過你是我兄弟我怎麼可能讓你這樣下去。那個時候我想盡了各種辦法讓你變回來放棄和他們一起,可是卻失敗了;不僅沒把你勸回來自己也陷進去了還越陷越深了。這改變了我的一切人生軌跡,但我不恨你。”阿新聽到這,底下了他的頭。他沒有想到因為自己,正是自己害了這個被自己當成最好兄弟的人。他很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