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即刻動身,去協助羅德共同對付血煞,務必阻攔住他。”皮爾揚起頭,目光深邃,“戰爭……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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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腦袋昏昏沉沉的像挨了一棒,身體倒沒什麼不適,隻是感覺有點在被人撓癢癢。
“刀叔!陳叔!”
蕭子凡倒吸一口涼氣,剛一睜眼就看到刀鋒和陳韜圍著自己,而且還在身上摸來摸去,像法醫在檢驗屍體一般。
“你倆幹嘛呢?我還沒死。”他掙紮的坐起來推開四隻亂摸的手。
“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身體哪疼嗎?”
“心跳快嗎?”
“你伸舌頭我看看!”
陳韜和刀鋒對蕭子凡一連串的發問,對他拉胳膊拽腿的,跟在擺弄一件布娃娃似的。
“哎呀,我沒事!我叫蕭子凡我是正常人!”蕭子凡從床上跳起來,“啊打啊打”的揮拳踢腿,向這倆“怪人”證明自己是個正常人。
看到他沒事,刀鋒和陳韜懸著的心才落下。
“臭小子嚇我一跳。”刀鋒坐在床沿邊上,用手背打了一下蕭子凡的小腿肚子。
“就是就是,擔心的我一晚上都沒休息好。”陳韜也坐下,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臉。
蕭子凡撇撇嘴,“陳叔你還好意思說,就數你睡得最香了,還一身酒氣。”
“好啦好啦,既然沒事就洗洗漱漱下樓吃飯。”刀鋒心裏還是放心不下,隱隱有些不安。
“別蹦噠了,趕緊去。”
蕭子凡還在床上耍花拳繡腿,被刀鋒喝止才乖乖下來。
一樓餐桌上,偌大的飯桌隻有他們三個大老爺們。陳夫人打了一宿麻將沒回來,陳霜兒性子太野還不知道在哪放浪,早飯也是陳韜現做的。
雖然在國外待過許多年但飲食習慣還是沒變,早飯依然是豆漿油條、饅頭稀飯,三個人吃的津津有味,畢竟昨天都吐的不輕。
“既然現在都沒事了,過幾天的子凡的生日還照舊舉辦吧。”陳韜邊吃邊說,夾起一塊鹹菜疙瘩放到碗裏。
“嗯,還是像往常一樣自家人過吧,我怕再把人招過來。”吃飯完刀鋒難得沒有抽煙,“子凡有想邀請的人嗎?”
“沒有,別問,問就是沒有。”蕭子凡猜到他想說什麼。
“我什麼都沒問呢。”
“你不就是想問……問那誰嗎。”蕭子凡反駁。
“對呀!你昨天聚會沒見嗎?”刀鋒塌著肩斜著頭問。
蕭子凡都懶得回答:“見到了,吃得開心玩的開心。”
“那怎麼不帶到家裏來?”
蕭子凡一撂筷子,不耐煩地說:“你看,你又來,八字還沒一撇呢。對,我是喜歡過人家,可現在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那些已經是過去式的了。”
陳韜看他爺倆聊的火熱也加入進來,“對呀,你現在已經是普通人了,正常的很,應該去追回來,到嘴的肉怎麼能飛呢。”
蕭子凡一巴掌拍在腦門上,“陳叔,你怎麼也跟著瞎摻和。”
刀鋒湊到蕭子凡跟前觀察了一下,像發現了什麼。“你看你都臉紅了,你還是喜歡人家。”
“嗯……脖子也紅了。”陳韜用筷子指指。
蕭子凡:……
“你怕什麼,你都快是公司董事長的人了,還怕找不到姑娘。”刀鋒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那叫什麼……黃金單身狗……不是,鑽石王老五……”
“霸道總裁。”陳韜忍不住插嘴。
“對!霸道總裁!”刀鋒頻頻點頭,“到時候你這身份還怕她不同意。”
“人家就一普通女孩,文藝的很,又不是什麼拜金女、見錢眼開的人。”蕭子凡哭笑不得,這倆老頑童。
“你看!他承認了!他承認喜歡人家了。”刀鋒像識破歹徒麵目的偵探,對著陳韜說。
陳韜讚同的點點頭,“哦——原來喜歡文藝的。”
蕭子凡嘴角抽抽:“嗬嗬……嗬嗬……你們開心就好。”
然後在兩個人的吵鬧聲中垂頭喪氣的去外麵溜達,走到大門口時,刀鋒跟陳韜再為孩子叫什麼而吵翻天。
別墅的最外麵也就是這片富人區的正大門,清幽雅靜,沒有閑雜人等。
“對不起先生!這裏不允許隨便拍照。”負責這片的保安大哥攔下了一個外國人。
記者打扮的模樣,正是那天偷拍蕭子凡的那個人,他不知道從哪兒又溜到到這裏。
他連連鞠躬,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致歉:“對不起對不起,這裏的景色實在是太美了!忍不住想拍下來。”
之後保安很客氣的給他指明了出去的方向,他又連連道謝讚揚保安大哥的熱情。
快離開這裏的時候,他回頭瞥了一眼,“原來你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