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會麼,恐怕他一回來你親她還來不及呢,還會罵他?哈哈……”黎鳳笑嗬嗬的調侃到。
林紫霞沉默了,是啊,想想當初自己初看到那條簡訊的時候不是哭的死去活來的,如果不是大哥拉著自己,指不定自己會感觸什麼事來。
‘伊,你到底在哪裏啊,雖然隻是一會,但我覺得好像已經有好幾個世紀一樣,為什麼不和我聯係,而你到底是去做什麼呢,’林紫霞想著想著突然心髒抽蓄了一下,‘以前想你的時候心髒也會疼那麼一下,你是否能感覺到我的想念呢,’林紫霞望著窗外自語的說道,心髒的疼痛非但沒有減輕,卻越有加劇的趨勢,冷汗,慢慢的出現在林紫霞的臉上,捂住胸口,試圖讓疼痛減輕,汗水已經浸透了林紫霞雪白的上衣,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疼痛使得林紫霞彎下了背脊。
“紫霞,你怎麼了?”這時黎鳳發現了林紫霞的情況,焦急的問道。
林紫霞沒有回答黎鳳的話,因為疼痛已經然林紫霞說不出話了。
“師傅,趕緊到最近的醫院.”
【憶憶憶】
頭好暈,我這是怎麼了,眼睛怎麼睜不開了。我試圖的睜開眼睛,但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費了。但這不是我驚恐的,我驚恐的是,我感覺不到我的身體了,隻是思維在抖動,我不會是死了吧,接著一陣眩暈傳來,意識模糊下去,隱約中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醒了沒”
“好像還沒啊”
“哦,那我們出去吧”
“…………”
是刺目的日光把我照醒的,睜開眼,天花板是白色的,牆壁是白色的,被子是白色,床單是白色的,就連桌子也是白色的,四周都是白色的。
這時哪裏,我為什麼在這裏,我怎麼到這裏的,閉上眼,仔細的回憶,這時我才驚恐的發現,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腦袋一片空白。我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試圖想起寫什麼,但當我想要想起什麼的時候,腦袋就是一陣劇烈的疼痛,直道冷汗濕透全身,還是什麼也沒有想起來。受不了疼痛的我忍不住的大叫出來。
“啊……”
隨著一聲“砰”的聲響,門應聲而開,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孩闖了進來,一身雪白的衣裙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她跑到我的麵前驚喜的叫道,“子皓,你醒了。”“子皓?我嗎?”我泯泯的說道。
“子皓,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快告訴我,”這個叫我子皓的女孩焦急的想我問道,“對了,醫生,醫生。子皓你等著,我去叫醫生。”說完就焦急的跑了出去。
沒一會兒就聽見走廊裏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開了,隻見一個個穿著白色馬褂的醫生魚貫了進來,有的拿聽診器、有的拿血壓器、有的拿……一些亂七八糟的儀器全都安放在了我的身上。
“血壓正常”
“脈搏正常”
“心跳正常”
“腦電波…正常”
“…………”
一串串的報告聲響了起來
報告完後,一個個又都魚貫而出,最後隻剩下一個醫生還有另外的幾個人。
“院長,我們家皓子怎麼樣了?”一個大約四十歲的美婦人焦急的的問道。
那位被稱為院長的中年人摘下眼鏡:“奇跡啊奇跡,竟然在這樣大的撞擊下還能存活下來,還隻是輕微的腦震蕩,唉……”院長驚奇的小聲道,接著對美婦人說:“一切正常,隻是輕微的腦震蕩,隻要不是再經曆太大的震動就不會有事了。”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美婦人連連感謝著醫生。
“皓兒,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媽媽看看。”美婦人坐到床邊拉著我的手急切的問道。
“沒什麼,感覺很好啊!嗬嗬……”我條件反射的回答到,“額……你剛剛才叫我什麼,你說你是我的誰?”這時我又驚恐的發現,我竟然是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