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口述的方式傳播留言。
“誒你知道嗎,師家認回來的那個,聽說是個殺人犯!”
“什麼?!師家已經這麼無法無天了?”
“假的吧,那個誰要是真的殺過人,師家還敢把人接回來?恐怕認都不會認。”
“是啊,師家有人從政,不可能認罪犯回家的,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不不不,你們不知道。”
“師明淵不是由一對平民夫婦養大的麼,怎麼說也養了十多年吧,翻臉就把人家老底給掀了,所有證據收集得整整齊齊,把警察的活兒都給包完了,直接給人判了個死刑。”
“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吧,犯罪就是犯罪啊,判刑這麼重對社會危害也大吧,抓了挺好的。”
“沒說他不好啊,但是他連爹媽都敢舉報,你們誰敢跟他相處?反正我是不敢。”
“呃這……”
帶節奏的人多了,總有不過腦子的,別人說什麼就跟著倒。留言越傳越離譜,最後甚至變成了是師明淵自己犯的罪,然後嫁禍給那對夫婦,把人陷害進去的。
等話傳到實驗班的時候,事情已經在整個學校全都傳開了,所有人看師明淵的眼神都不太對,甚至還有躲著他走的,以及自以為“匡扶正義”,跑到師明淵麵前叫囂的。
事情進行得相當順利,以至於師明淵站出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爭先衝進帖子裏謾罵起來。
隨後師明淵慢條斯理地把之前收集的證據慢慢公開出來,雖然隻有一部分,但是結合結案文書的描述,眾人終於直麵了那兩人的犯罪事實,以及該事件造成的恐怖後果,局麵瞬間反轉。
高樓裏幾個說反話的人被群起而攻之,還真有人查到ip給舉報的,當天晚上據說就有好幾家還真被請去喝茶了,雖然最後真查出來有問題的隻有一家,但如果真的清白,又怎麼會被傳喚呢。
最開始散播謠言的那幾人可恨透了師明淵,這家夥為了洗白連養父母的犯罪事實都還公開出來,還害他們一身騷……
很快,幾人就又想到了新的辦法。
“啊,我的手鏈怎麼不見了?”
“什麼手鏈,你前幾天剛搶到的限量?”
“哇,我記得那條手鏈,超級難搞的,你仔細找找,是不是忘在哪裏了。”
“好可惜……”
掉東西那人裝模作樣地翻了半天,最後坐在位置上趴著哭了起來。
“唉,圓圓,手鏈丟了就丟了,可別氣壞了身體,萬一是落家裏了呢?”
“不可能!”叫圓圓的omega通紅著一雙眼睛,然而臉上並沒有淚痕,看起來過於假哭了。
“我今天早上戴出來的,路上還有好幾個人誇它好看呢,怎麼可能落家裏。”
“那……也許是體育課的時候掉哪裏了?”
“也不可能!上體育課之前,我明明把它摘下來放桌上的,我們班都是什麼人,不可能對別人的東西感興趣吧……”
“是啊。”omega一唱一和的朋友轉過身,大聲對班上的人詢問著,“今天是誰最後離開的教室?”
“不知道。”
“沒看見。”
眾人回憶了會兒,都沒記起是誰。
“啊?誰最後重要麼?重點不該是以前我們班上都沒丟過東西,怎麼某些人剛轉來我們班上就開始掉貴重物品了。”
“哎,你可別瞎說啊,咱們班的人什麼出身呀,怎麼會偷那種小東西。”
“這可說不好。”那人看向師明淵,“這手腳不幹淨吧,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掉的,反正也不是什麼多貴的東西,就當喂狗了吧,下次收好點。”
麵對某些人的意有所指,師明淵根本不為所動,連眼皮都沒動一下,那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就把髒水潑到了師明淵身上。
知道快上課的時候,有事耽誤回來的師曉瓀到教室,才終於沒人說這個話題了。
“瓀瓀,我怎麼覺得班上氣氛不對?”
“嗯?”師曉瓀往四周看了看,不少偷偷看他的都心虛地移開了視線。“確實有問題。”
“阿衡這幾天不在,要不去別班找幾個朋友,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加班,通宵了,晚上還有一更或者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