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性子的陸晴晴更是義憤填膺,直接開懟:
“白薇薇,我真是無語了,你是不甘心自己得了最後一名,所以非得製造點熱點尋找存在感嗎?”
“就是!非得上上熱搜才甘心,瘋瘋癲癲的!”
“散了散了,大家還得準備複賽的歌呢,沒空跟她胡鬧。”
學員們很快散去,白薇薇隻好帶著懷疑失魂落魄的走回房間。
難道真是自己做噩夢了?
然,當天晚上,江汐再次帶著一群蛇打開了她的房門,用清晰而冰涼的觸感告訴她,這不是夢。
第二天,依然是毒蛇消失,傷口恢複。
六天後,白薇薇終於受不住了,在江汐的監督下開了直播,痛哭流涕的承認了自己的抄襲,並願意為此支付巨額賠款。
江汐的名聲至此徹底洗白,白薇薇徹底被整個娛樂圈封殺。
半月後,車輪戰的複賽上,江汐再次奪魁,成為省賽總冠軍,成功晉級國賽。
來道賀的人絡繹不絕,但是,獨獨沒有顧辭。
這讓江汐有些失落。
比賽前,顧辭明明告訴過她,會來見證她的勝利。
怎麼沒來呢?
領完獎,江汐立刻上車去了顧辭的公司。
公司裏沒有人,秘書說顧總沒來。
她又回了別墅,別墅裏也沒有人,來打掃的鍾點工說顧總不在。
江汐心裏越發不安,她拿起手機,正要給顧辭打電話,係統的警報音卻忽然在耳邊炸響。
【警報!警報!檢測到氣運子生命體征微弱,即將死亡,請宿主小心嗬護!】
招財貓心驚肉跳的爬起來,立刻生成了坐標圖發給江汐:
【主人,我的係統檢測到氣運子有自殘行為,快去救他啊!】
不用招財貓說完,江汐已經順著坐標圖找到了別墅的地下室。
砰!
一腳踹開了鐵製的大門。
地下室裏,隻有一盞白熾燈閃著微弱的光,映著電椅上顧辭蒼白的臉。
電椅的電流還在滋滋作響,不斷注入顧辭已經脆弱不堪的身體。
江汐被狠狠戳了一下,整個人仿佛被利劍刺穿,疼的她忍不住齜牙。
低頭,立刻走過去關掉電椅,抱起顧辭時,她才發現他手裏還緊緊捏著一瓶兌了鮮血的催吐藥。
催吐藥,電椅,這是個典型的厭惡療法的現場!
通過電流和藥物的強烈刺激,來壓製患者內心某種不為人知的欲.望。
可是顧辭究竟有什麼欲.望,是一定要把自己傷成這樣也要去壓製的!
江汐來不及細想,立刻抱著顧辭閃身到了中心醫院。
正好,張宇浩坐診,當即把顧辭推進了手術室。
不一會兒,張宇浩又走了出來,滿臉焦急:
“病人由於電流刺激,心脈多處斷裂,需要盡快進行搭橋手術,現在需要找病人家屬簽字!”
小護士連忙撥通了顧辭手機裏顧江天的電話。
可是打了三次,都是無人接聽。
好不容易打通了顧辭後媽的電話,那女人卻瘋瘋癲癲的來了一句:
“顧辭?他死了活該啊!憑什麼我們顧鑫小小年紀就死了,顧辭還活著?他也得給我們顧鑫陪葬!哈哈哈!”
小護士為難的看著張宇浩。
但是張宇浩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他是顧辭的老師卻不是家屬,無法簽字為顧辭擔保。
小護士隻好再勸顧辭後媽,“求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