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哦,但是主人,您就這麼輕易地讓她死了?】
“當然沒這麼便宜。”
江汐愜意的坐好,收回了打入夏江允體內的神力,幽幽道:
“本座要讓她把原主受過的苦都嚐一遍,這樣才算道歉嘛。”
【叮,氣運子黑化值-20,當前黑化值12%】
忽然,係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江汐一怔,剛想問招財貓原因,就見慕融從門緩步而來。
少年一襲白衣,自朝霞中慢慢走向她。
細碎的霞光落在他身上,仿佛要為他照亮光明的前途,更襯得少年意氣風發,驕矜無雙。
“汐汐。”
慕融走到江汐身邊,習慣性的扯住她的袖子,垂眸:
“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這麼高興?”
慕融:“……”
他明明把情緒隱藏的很好,汐汐怎麼看出他很高興的?
“汐汐怎麼看出來的?”
“你的眼睛會說話。”江汐伸手將慕融攬到身邊落座,毫不心虛的繼續扯謊:
“我看得出。”
慕融心裏暖暖的,笑道:
“汐汐,今天科舉放榜了,你猜我考了第幾?”
黑化值降這麼多的話,大概是:“狀元。”
慕融撇嘴:“騙不了汐汐啊,無趣。”
說罷,便故作不悅起身。
誰知卻被江汐扯住袖子一下子拉回來,壓在身下:
“那不如,我們做點有趣的?”
第一次後,江汐食髓知味,一直心心念念想再來一次。
慕融麵色微紅,喉結攢動:
“汐汐,這次,我能在上麵嗎?”
“不能。”江汐伸手挑開他的衣帶:
“公平一點,我在上麵,你在裏麵。”
於是,一個時辰後,江汐又一次如願以償的聽到了美人的哭泣。
“唔…汐汐,輕點…”
… …
另一邊,身上的控夢術一解,夏江允難得睡了個好覺。
這一覺,直接睡了三天三夜。
與此同時,江汐大封科舉入仕的官員,徹底鏟除了朝堂裏夏江允的殘留黨羽。
慕融做文淵閣首輔,總領文官。
一躍之下,從罪臣之子成了天子近臣。
來結交的官員紛至遝來,短短三日,慕府的門檻都被踏破了兩個。
夏江允醒後,麵對眼前的局勢,直接氣吐了血。
她病懨懨的躺在榻上,思索半晌,終於想起了自己在朝中僅剩的一點勢力——
文淵閣!
文淵閣是幫帝王整理奏折的機構。
舉國上下的奏折在呈到江汐麵前之前,都要經過文淵閣分揀,挑出輕重緩急。
所以,文淵閣就是帝王的左膀右臂。
而現在,文淵閣中的老臣大都是她夏江允的黨羽。
她這就下令,讓那些老臣全部稱病回家,看看慕融一人,如何處理文淵閣堆積如山的奏折!
倘若文淵閣處理不利,奏折必然無法及時傳達到夏江汐手中。
沒了奏折,看夏江汐那賤人怎麼治理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