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著急?”閻羽詫異道。
“確實著急……具體的情況,到時候讓徐向輝來跟您說吧。”
掛斷了電話,閻羽伸了個懶腰,這幾天他都在家裏修煉,也正巧趁這個時候出去活動活動筋骨。
到臥室裏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正巧蘇寒從閻羽房間路過,閻羽便喊住了她:“寒兒,你過來看看,我這身衣服如何?”
蘇寒上下打量著,說道:“帥氣中帶著一點猥瑣。”
“……能重新編輯一下你的語言嗎?”
蘇寒想了想說道:“穩中帶皮?”
“這還差不多,”閻羽笑道,“記得我小時候,經常在房間裏看到一個男生,他五官精致,麵容帥氣,氣質優雅,像極了不食人間煙火的超級男神,直到有一天五媽媽告訴我——‘孩子,那是鏡子’。”
蘇寒直翻白眼。
閻羽嘿嘿一笑,湊到蘇寒身前,猝不及防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以光速跑下樓,還不忘回頭喊道:“記得煮好夜宵,我十二點前肯定回家!”
臉上還殘留著閻羽的味道,大女孩蘇寒忍不住紅了臉,她看著閻羽溜走的方向,氣得跺了跺腳,又忍不住走向廚房……
閻羽在小區門口等了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奔馳便停在了他的麵前。
徐向輝滿臉賠笑地下車給閻羽開門:“閻少,請上車。”
坐上車以後,閻羽發現收音機裏正播放著晚間新聞,新聞正好在報道羅家的現狀。
那晚之後,羅家這個申城巨頭瞬間垮塌,不僅支柱產業被上官家收購,就連其他小家族都來分一杯羹,而羅州和羅錦反目成仇,天天就尋思著什麼弄死對方,根本無心經營羅家。
偌大的羅家,在短短一周的時間內,徹底淪為一個四流小家族,再想起羅家人以前仗勢欺人的模樣,閻羽已經可以想象得到,接下來根本不需要他出手,那些曾經被羅家欺負過的人,一個個都會找上門來。
徐向輝也坐上了車,熱情地給閻羽遞過來一支雪茄,閻羽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會抽煙。
“先說事情吧,上回你們敢為了我去對付羅家,也算是勇氣可嘉,而我又不喜歡欠人情。”
雖然徐向輝壓根就沒有幫上自己什麼忙,但閻羽還是樂於和這種人交朋友。
畢竟,有時候自己強大還是不夠,你還需要小弟幫你收集情報,幫你找人,幫你辦事……
徐向輝收起雪茄,幹笑兩聲說道:“其實是我們項老大派我來的,今晚要請閻少去黃莆江的遊船上喝茶。”
“喝茶?隻是這麼簡單?”閻羽斜眼問道。
“咳咳,除了喝茶,順便也請閻少給麵子撐一下場麵,今晚來的人除了閻少您,還有大量宗師強者,還有——項老大的死對頭,掌控著申城兩個重要碼頭的朱福祿。”徐向輝撓著腦袋說道。
閻羽微微頷首。
這可不是讓自己撐場麵這麼簡單呐,兩家死對頭約在一艘遊船上見麵,不是談判,就是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