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恒見閻羽盯著自己的女友看,頓時不悅道:“今天這裏舉辦投標會,沒有邀請函的閑雜人等都不能進來,恐怕——你沒有邀請函吧?”
“這也和你沒關係。”
任宇恒看向保安,陰陽怪氣地說道:“這次投標會來的都是一些大人物,如果有什麼閑雜人等混入其中,說不定會出什麼岔子,希望你們萬源大酒店的保安,能夠把眼睛放亮點!”
任家乃是這次競標來者當中最有實力的一家,保安們一早就閱讀過他們的資料,自然也認識這位任大少,他們連忙點頭答應:“任先生說得對……”
任宇恒滿意地笑了笑,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了相對穩重的聲音:“宇恒,你在和誰說話?”
任宇恒身後,一名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穿著高領毛衣,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看模樣應該是任宇恒的父親。
閻羽依稀記得,任宇恒的父親好像叫做任齊天。
“老公……我忽然覺得有些不舒服。”趙箐箐突然說道。
閻羽眉頭一皺,小聲說道:“你先進玩偶裏休息吧。”
“嗯……”趙箐箐沉默著鑽進了玩偶裏。
任宇恒轉身對任齊天說道:“爸,沒什麼,我們進去吧。”
任齊天點點頭,稍微打量了閻羽一眼,但沒有太放在心上。
一行人出示了邀請函,暢通無阻地進入了酒店。
“已經很多年沒有回榕城來了。”任齊天忽然感慨道。
“爸,天氣已經回暖了,您為什麼還要穿高領毛衣?”
“嗬嗬,今天的投標會會上新聞,要求不能露出紋身……”
閻羽一個人站在門外,心中有些不舒服,倒不是因為自己被攔在門外,而是因為——他覺得任宇恒的父親有些眼熟。
姓任……
閻羽對這個姓氏格外敏感,而且按照年紀推算,任齊天似乎也滿足條件,他也曾經在榕城待過。
難道,任齊天真的和自己的母親有關,當年在網戒所簽字的人,就是他?
閻羽留下了心眼,準備好好調查一下這個任齊天。
這時,熟悉的聲音響起:“小羽,你怎麼在這裏?”
閻羽轉過身去,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夏柳和周小婉。
“羽哥哥!”周小婉甜甜地喊道。
閻羽疑惑道:“柳姨,小婉,你們這是……”
“我們是來參加招標會的。”周小婉答道。
“哦?”
夏柳笑道:“你柳姨也不是純粹的家庭婦女,過去這些年輔佐那個姓周的,也積累了不少人脈和經驗,準備嚐試著回到地產行業,這次雖然來參加招標會,但其實就是來湊湊熱鬧。”
閻羽聽後,笑著說道:“如果柳姨有這個人脈,蝴蝶灣的項目也未必不能接下。”
“傻孩子,如果隻是普通小區的項目,柳姨我還有點把握,但這次的競爭對手都太強了,柳姨我有自知之明,不可能競爭得過他們的。”夏柳自嘲道。
閻羽眨了眨眼睛:“柳姨,事情不能說得太絕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