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霸口中所念的詩因為是後人所作,蔡容華自然沒有聽說過,故不明白李玄霸所指的是何意。當李玄霸的手指點在她的菊蕾上,並嚐試著入侵時,蔡容華才明白過來,當下不由羞得玉臉通紅,禁不住的罵道:“你…你好無恥!”
看來蔡容華也跟美人姐姐一樣,這地方還沒有被開發過啊!
李玄霸當下不由興致高昂,考慮著要不要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開發了它。
蔡容華卻被李玄霸的眼神嚇倒了,她想到自己初為人婦的第一次,用前麵都已經那麼疼了,要是用後麵,豈不是會疼死!
當下,蔡容華急忙認輸道:“你別……我答應你,我恢複蕭姐姐的記憶還不行嗎!”
“那就做啊,朕等著呢!”李玄霸說道。
“你……”蔡容華的臉色再次紅了一紅,低聲的說道:“你能不能…先撥出去……你這樣我沒法集中精神!”
“是嗎?那好吧!”見蔡容華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謊,李玄霸即抽身退出,口中卻警告道:“不過你最好別跟朕耍花招,否則朕不管你再怎麼說,都要先破了你這兒再說!”
李玄霸說著在蔡容華的身上揉按了一下。
蔡容華的嬌軀一震,差點要驚呼出聲。
又羞又氣的瞪了李玄霸一眼後,蔡容華才集中精神,將又一個念頭注進了被“定身術”定著不動的蕭後的頭腦內。
“好了,她已經恢複了對你的記憶,你解除‘定身術’吧!”
李玄霸聞言,忙解除了蕭後的“定身術”,把她扶過來讓她坐在床上,然後李玄霸看著蕭後的美眸,有點忐忑不安的問道:“美人姐姐,你還記得朕嗎?”
蕭後盯著李玄霸看了好半晌,美眸才眨了一眨,不解的問道:“玄霸,你沒事吧?為什麼要問本宮記不記得你?本宮又沒有失憶!”
李玄霸瞪了蕭後半晌,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哪一天?”
“今天是哪一天?”蕭後蛾眉微微一翹,突然驚呼道:“哎呀,今天不是春祭之日嗎?我們怎麼都睡過頭了?快,趕快穿衣吧,看外麵天都亮了,別人說不定早就起床準備春祭了,你這個元首怎能還赤身裸體的賴的在床上?趕快下床穿衣吧,梅兒,蘭兒,你們跑哪去了,怎麼還不來服待元首穿衣?”
蕭後剛叫了梅兒和蘭兒兩句,就看到了被定著不動的梅、蘭、竹、菊四女,當下不由怔了一怔:“她們是怎麼回事?”
視線一轉,驀然又看到了縮在床裏麵,身上一絲不掛的蔡容華,不由再次一聲驚呼:“容華妹妹,你怎麼會在這兒,還沒穿衣服……難道,你……”
蕭後的視線在蔡容華一絲不掛的玉體上一掃,看到了她身下的一片狼藉,而屁股下麵的床鋪則染了不少血跡,當下不由又玉臉一變,轉頭又氣又惱的瞪著李玄霸道:“玄霸,你怎能這樣對待容華妹妹呢?本宮不是告訴你要慢慢來嗎,你怎能對她用強,還把都弄出血了……”
一說到“血”,蕭後才又想到不對,蔡容華是隋文帝楊堅的妃子,又被昏君楊廣玷汙過,早已經不是處子了,怎麼可能還流血呢?莫非是李玄霸的動作太過粗暴,因此連導致早已經變成婦人的蔡容華都受傷了?
想到這點,蕭後不由更加氣惱了,狠狠的瞪了李玄霸一眼後,才爬過去為緊閉著美眸不敢睜開的蔡容華蓋上被子,安撫她道:“容華妹子,對不起啊,是姐姐的錯,你可別怪玄霸,他是因為喜歡你才這樣對待你的。隻是動作粗暴了點,害得你受傷了。不過你放心,下次姐姐會讓他溫柔點對待你……”
李玄霸聽得苦笑,這個美人姐姐對蔡容華還真是好,比親妹妹還要親,對她一點防範都沒有,難怪那麼輕易就讓蔡容華控製了思想。要是她知道蔡容華對她所做的一切,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還對蔡容華這麼好?
李玄霸這時候也看出來了,蔡容華敢情是把蕭後的記憶恢複到春祭之日,而之後的記憶則全被她抹去了。因此,蕭後雖然記得了李玄霸,卻把蔡容華所做的一切都忘記了。
顯然,蔡容華怕蕭後的記憶恢複正常後會生她的氣,於是就幹脆的將春祭之後的記憶全給抹去了。
嗯,這樣也好,免了自己的解釋不說,而且可以把蔡容華的能力隱瞞下來。蔡容華的“思想控製”的能力連紫陽真人都能夠控製,如果能為自己所用,對自己來說絕對是一件大殺器。當然,前提是自己得好好的控製住蔡容華,讓她能死心塌地的為自己賣命,不再生出二心。這就得看看自己的調教手段了!
對於自己的調教手段,李玄霸還是很有信心的。起碼宇文玉瑤就在自己的調教下,無論身心都向自己屈服了。因此李玄霸相信自己一定能夠令蔡容華也向自己屈服。
見蕭後還在安撫蔡容華,李玄霸即爬過去摟住蕭後道:“美人姐姐,你不必再安撫她了,她這是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什麼,你在說什麼呢?”蕭後愣了一下,一臉不解的問道。
李玄霸笑道:“這事情太複雜,一時之間說不清楚,以後朕會給你解釋的。不過現在嗎,美人姐姐,你還是先好好的睡一覺,等你睡醒了後我們再談吧!”
“當嗎要讓本宮睡覺,現在是大白天,本宮又不困……”
蕭後的話還沒有說完,李玄霸即吻住了她的嘴唇,用手在她的背部輕輕的按摩了幾下,蕭後頓時感到困意襲來,慢慢的閉上了美眸,在李玄霸的懷內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