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當孩子的爸爸,你既然不再和紀景修在一起,為什麼不考慮考慮我呢?”

徐慕言抬頭,望著林杳夕,眼神裏帶著期待。

“孩子的爸爸是紀景修,就隻能是紀景修。”

林杳夕語氣篤定。

她深呼吸,抬頭鄭重的看著徐慕言,繼續說:“徐慕言,你不要對我再抱有多餘的幻想,如果我一開始就不愛你,今後也不可能會愛上你的,我們認識到現在這麼久了,如果有可能,早就在一起了,不會到現在還是普通朋友關係。”

“感情這回事,是強求不來的。”

最後的一句話,像割袍斷袖的利劍,斬斷了徐慕言最後的一絲希望。

他感覺到心髒某處有什麼東西在抽離,所有關於林杳夕的將來都付之一炬,這一刻,他徹底放棄了。

“普通朋友......那我們就繼續做朋友。”

徐慕言苦笑道。

“天色很晚了,我讓人給你準備間客房,今晚在這休息。”

林杳夕看向窗外,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冬天的白晝,短的可憐。

“好。”

話都說開了以後,林杳夕心中前所未有的輕鬆,想必那個男女朋友的協議,現在開始也可以不用作數了。

管家帶她來到徐慕言隔壁的客房,全新的燙金粉色床上用品和洗漱用品,香薰彌漫的空氣,讓人感覺置身在皇宮貴族的家室之中。

林杳夕在房間裏轉了一圈,驚歎徐慕言的品位,高級,精致。

臥室一麵是麵書架牆,上麵擺著各種各樣的小說,人物傳記,一麵櫃子裏甚至還擺著一摞劇本。

她拿起劇本翻看了一會兒,紙質已經泛了黃,仿佛時代久遠。

這個房間難道以前有人住?

“夫人,晚餐好了,請您移步到餐廳就餐,少爺已經等著了。”

一個穿著圍裙的中年阿姨敲了敲門說。

“好!”林杳夕放下手裏的劇本,開門跟著阿姨去往餐廳。

林杳夕一走到餐廳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到了,一張五米長的大理石餐桌,上麵鋪著純白色的餐桌布,擺著蠟燭、玫瑰,水晶台燈和純白的瓷器餐具,桌子前隻坐了徐慕言一個人,桌上卻擺了數十道菜。

林杳夕四周看了看,“就我們兩個人吃?”

“坐。”

徐慕言指了指他身邊的座位,“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讓人多做了幾道。”

“.......”

不知道不能提前問一下嗎?真是浪費。

林杳夕心裏小聲嘀咕了一句,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幾個保鏢站在徐慕言和林杳夕身後,背對著他們,警戒著。

“你這貼身保鏢跟這麼緊啊?”林杳夕夾了一塊黃瓜放進嘴裏,嘎嘣脆的嚼著,瞅了瞅身後的壯碩的保鏢,莫名有點心慌起來。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著是餐廳窗戶碎了一地,徐慕言身後的一個保鏢來不及哼一聲,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濺了一地血。

“趴下!”徐慕言大喊一聲,迅速拉過林杳夕趴在地上躲到桌子後麵。

房子裏突然警鈴大作,警衛和保鏢都掏出槍圍了過來,保護住徐慕言和林杳夕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