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律師,這種情況怎麼處理?”紀景修冷眼看著林羽柔父母,眸中的威脅讓林羽柔母親心虛的不敢再多說一句。
“以非法占有為目的,多次采取威脅、要挾的方法,強行索取他人財物,數額較大,其行為已構成敲詐勒索罪,可以起訴。”
“判幾年?如果不止是敲詐勒索,還去醫院把我臥病在床的父親鬧得病情加重甚至.....又要判幾年?”
“敲詐勒索罪,數額較大或多次勒索的,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並處或者單處罰金;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數額特別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別嚴重情節的,處10年以上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金律師禮貌的看了有些呆住的林羽柔父母一眼,嚴肅的說道。
“好,明白了,叔叔嬸嬸你們應該也聽清楚了,房子我會申請走法律程序拿回來,至於你們要的錢,我一分都不會給,如果你們要去找我爸爸鬧事,那就別怪我不顧親戚情麵,報警抓人了。”
“這頓飯,就當我給你們接風順便送行的,不陪你們了,賬我會結掉,你們慢慢吃。”
林杳夕冷漠的看著眼前這兩個失了主意的滄桑臉龐,有些同情,但轉瞬即逝。
“林杳夕!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我們可是你的叔叔嬸嬸,小時候對你多好啊,還給你壓歲錢,你爸生病了不也是我們天天伺候著,你可不能做這樣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啊!”
林羽柔父親見林杳夕來這麼一出,預感到強要錢的事情要黃,隻能拋出了親情牌,希望感動林杳夕,多少給他們點錢打發了。
“我每個月不給你大筆的錢你會願意照顧我爸爸嗎?說到底都是衝著錢去的,你小時候給我的壓歲錢,五塊十塊?我爸每年給林羽柔可都是一百兩百的給,你還好意思提這個?”
林杳夕直覺好笑,他們這真是沒有理由可以用了才把壓歲錢都給扒出來了。
“說到底我們也是親戚,你至於把事情做的這麼絕情嗎,要是被你爸知道了,他得多傷心?”
林羽柔母親上前拉住林杳夕的手苦口婆心的勸,和剛才那副潑皮嘴臉判若兩人,變的不是一般的快。
林杳夕心中不由得感歎,怪不得林羽柔那麼會演,原來是遺傳。
“你們省省吧,少在這跟我家長裏短套近乎了,我不吃這套!”
林杳夕甩開林羽柔母親的手,嫌惡的看了他們夫妻一眼,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廂。
“你們不是要找你們的乖女兒林羽柔嗎?去世紀酒吧找吧,一定能找到。”
紀景修跟著林杳夕出去,走到門口時,回頭淡淡提了一句,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喂,你什麼意思啊,什麼世紀酒吧,在哪個地方啊?”
林羽柔父親一聽到女兒的名字,立刻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