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林杳夕,唯一的生活希望,就是孤身一人在娛樂圈摸爬滾打,無情無愛則剛強,愛情,是她最不該奢求的東西。

“你怎麼又回......”林杳夕忽然又聽到一陣門響,抬頭看到鏡子裏的人,震驚。剩下的話驟然噎在了嗓子裏,堵得她好難受。

紀景修把門反鎖,緩緩走到林杳夕身邊,拿起桌上的化妝刷把玩。

“看見我很驚訝?不是你心中想的那個人,不高興了是嗎?”冷硬的口氣,質問的口氣。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裏是化妝間,門上貼的閑人勿進你沒看到嗎?”林杳夕黑著臉反問。

她惱火這個男人來劇組,讓她在眾人難堪,更惱火自己努力了這麼久竟然還是沒能處理好自己的感情。

“我說過,你最好不要激怒我,你當做耳旁風了嗎?讓你在娛樂圈的事業到此為止如何?”

“紀景修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派了兩個人監視我還不夠,現在要自己來監視我了嗎?看著我在那麼多人麵前出醜你很開心是不是!”

林杳夕一拍桌子,激動的站了起來,顫抖著,全身熊熊的怒火在燃燒,大不了,跟他撕破臉,這樣她就可以徹底和他劃清界限,她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不理他。

“我讓你來拍戲,不是讓你來釣野男人的!”

“戲我會拍好,但釣不釣男人是我自己事兒,你少管那麼寬。”

既然把她看的這麼輕賤,為什麼還要來找她,就為了羞辱她,那樣他會開心嗎?

林杳夕胸口一痛,垂下眼眸,不讓他看到自己難過的表情。

“你是我的人,我不管,誰管,徐暮言來管嗎?”

紀景修嘴角帶著恨意,他眼眸深處有惡狼的影子,好像隨時會撲向她。

“你不要老是拿徐暮言說事,你是嫉妒他性格比你好長得比你帥還是嫉妒他的愛慕者比你多?”

林杳夕抬頭冷笑一聲,眼睛裏帶著輕視看他,原來他這種人也會喜歡跟別的男人攀比,可笑。

“我嫉妒他?嗬,我現在就來證明給你看,我紀景修能得到的人,他徐暮言永遠得不到!”

紀景修猩紅著雙眼將林杳夕從椅子上拎起來,按在梳妝台上,俯身強吻她。

帶著濕熱的氣息席卷了林杳夕的整個舌頭,霸道的攝取她嘴裏的蜜汁。

“你…放開我!”林杳夕拚命的掙紮,六神無主的揮舞著拳頭捶在他後背上。

兩人激烈的纏繞,呼吸越來越急促,林杳夕用盡了全力把臉別到一邊,大口喘氣,卻給了紀景修一個含住她耳朵的機會。

“嗯…紀景修你混蛋!”林杳夕情不自禁喉中發出一聲呻吟,即刻反應過來,羞紅了臉,伸手去推他的臉。

“你不是很享受嗎?我混蛋?嗯?”

紀景修放開她的嘴唇,舔了舔自己的唇,低頭,在她耳邊喘著粗氣。

他身體內的火焰亂竄,某個部位反應膨脹了起來,聽著林杳夕急促的呼吸,感受著她柔軟的肉體,他興奮的像頭捕到獵物的獅子,而身下,就是他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