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良久的薛玉成,在此刻終於開了口。
時間一直在不停地流逝,而自己的計劃一再擱置。
他本就有些不信任白落落,見他遲遲不動手,更是尋起了他的錯處。
“在等時機。”
白落落深邃的瞳孔悠悠的泛著波光。
他最近也在留意薛家的一舉一動,隻是他還並未尋到時機。
薛玉成並未和他糾纏,畢竟現在可是在處處提防他們。
現在無論他做什麼都是束手束腳, 他隻能將希望寄托於白落落身上。
“當真?”
“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便不會反悔。”
“那樣最好。”
看著白落落眼神如此懇切,薛玉成隻好作罷。
反正隻要他做了他應該做的,那剩下的事,自己都已經安排好了。
隻要將盛南喬的孩子控製在手,那薛家的一眾人都會被他拿捏在手。
不知到時,盛南喬會是如何神情,他已經開始有些期待了。
而此時的盛南喬,才剛剛從睡夢中醒來。
她回頭卻看到屋內空無一人。
“孩子呢?”
盛南喬掙紮著起床,卻被一個聲音喚停了腳步。
“休息好了,那來吃點東西吧。”
看到厲靳淵懷中的孩子,盛南喬才放下心來。
看來她現在一整顆心,都懸在了孩子身上。
“外麵陽光正好,我帶他出去曬了會太陽。”
“外麵有風,回房間裏來吧。”
“好。”
厲靳淵望著懷裏的孩子,臉上的柔情已經全數凝結在了眼底。
“這是我特意熬的粥,對你恢複有益的,快嚐嚐。”
厲靳淵手中的勺子,已經送到了盛南喬嘴邊。
可接下來孩子的一生啼哭,卻將二人打斷。
厲靳淵上前抱起了孩子,可孩子的啼哭聲並未停止。
“把孩子給我吧,應該是餓了。”
盛南喬接過孩子,卻發現了孩子的臉微微紅了起來。
怎麼這麼燙。
她心中中驀然一緊,哭的這麼厲害應該是生病了。
“我去找醫生。”
厲靳淵大步流星的邁出了房門。
一定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孩子,他心裏開始了不斷的自責。
如果這個時候,老白在就好了。
盛南喬自顧的想著,這個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居然是白落落。
看來自己心裏,已經十分依賴於他了。
“孩子給我,我來看看。”
老白?
他怎麼在這兒?
看著突然出現的白落落,盛南喬心中警惕起來。
畢竟眼前的他,可是曾經將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人。
“不用了,靳淵已經去找醫生了。”
“我隻是有些擔心孩子,他哭的有點厲害。”
孩子哭鬧中不時伴著輕咳,小臉也變得通紅起來,盛南喬也開始擔心孩子的狀況。
可她絕不能將孩子交給他。
“我不會把孩子給你的。”
他在此刻突然出現,到底是不是和是薛玉成有所勾結?
或者他是另有目的也不得而知。
“我知道我對你做過不好的事,那隻是當時我們立場不同,而現在的我現在隻是一名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