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淵……你……”

溫雅不斷掙紮,厲靳淵不為所動,手上力氣還多了幾分,“你不是為我考慮嗎?除掉你就是為我考慮,省的你在我麵前吵個不停,惹得我眼煩。”

溫雅怕了,她再一次嚐到恐懼的味道,她不該在靳淵麵前這麼隨意,她不該妄想這樣說服靳淵。

“我……我錯了,我錯了……”

她拚命掙紮,拚命祈求,厲靳淵像是沒看到似的,直到薛玉成闖進來。

看到薛玉成,溫雅連滾帶爬跑到他身邊,“二哥,救救我。”

薛玉成麵色嚴肅,“厲靳淵,你殺了我大哥還不夠,還想對溫雅下手嗎?”

“是又如何。”

既然他想演戲,他就陪他演。

“欺人太甚!來人,給我拿下他!”

薛玉成下令,可厲靳淵眸光一掃,竟沒有人敢上前。

“薛二公子,我想你得知道一件事,我雖然不是薛家人,可我有權讓薛家人不敢動我。”

薛玉成有些掛不住麵子,厲靳淵把自己當什麼了,竟然敢說這種話。

“你憑什麼說薛家不敢動你,你剛才對溫雅如何我親眼所見,要不是我來得及時,她小命說不定也沒了,厲靳淵,你害死了我大哥,還想害死爺爺唯一的外孫女嗎?”

薛玉成這番強調,讓眾人意識到厲靳淵的確是對薛家最危險的一個人。

“我可沒這麼想,我不過是看某些人不順眼罷了,”厲靳淵道,“不過你還真動不了我。”

“怎麼?”

“薛老爺子沒把薛家的掌管權交給任何人,你有什麼資格動我。”

好猖狂的語氣。

“薛家現在隻剩我一個,我自然是繼承人,為了替大哥報仇,我今天也必須解決了你。”

“不好意思,你當不了繼承人,也解決不了我,因為掌管權在我這裏。”

厲靳淵拿出老爺子的信物,隻要有這個東西在手,薛家所有人都要聽令。

本來聽薛玉成發號施令的人,現在都麵麵相覷,好像厲靳淵的確有命令他們的權利。

薛玉成似乎將後槽牙咬碎,薛老爺子竟然把這個東西給了他,他心心念念那麼多年,竟然到了厲靳淵手裏。

該死!

“你手裏的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問。

“是真是假你自己來看看不就知道了,你這個薛家二公子,連繼承權的信物都沒見過,真是貽笑大方。”

厲靳淵的諷刺讓薛玉成麵紅耳赤,在眾人麵前,也掛不住麵子。

薛玉成心心念念的掌管權,仿佛在厲靳淵麵前一文不值,誰看都可以,倒顯得他……

表麵一時有些尷尬。

“薛二公子,我勸你最好不要想著對付我,”厲靳淵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若是惹了我,我保證讓你在薛家待不下去,薛華清走了,你覺得你真能坐上薛家的位置嗎?”

薛玉成麵色鐵青,這赤裸裸的威脅讓他恨不得解決了厲靳淵。

都到這種地步了,竟然還敢威脅他。

“厲靳淵,你別太囂張,我會讓你後悔的。”

看他咬牙切齒,厲靳淵笑了,“那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