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喬身亡的消息被下人帶到了溫雅的耳朵裏。

溫雅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開心,之前天天和盛南喬作對,現在的她覺得隻有自己才是最大的贏家。

“盛南喬真的死了嗎?”溫雅裝模作樣地和下人調侃。

“確實死了,厲先生帶著她去找醫生都沒救活。”

“沒有親眼見到她中毒身亡的場景,真是太遺憾了。”溫雅臉上帶著得意的笑。

下人趕忙附和道,“就是,這以後就沒人打擾您和厲先生了,你們才應該是天生的一對。”

“可是他對我的態度……”提到厲靳淵,溫雅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小姐,現在厲先生隻有您了,隻要您願意花時間去陪著,時間久了,就算是塊冰也會融化了。”

“你說的對,現在隻有我能陪著他,他是我一個人的了。”

“沒錯小姐,我還聽說厲先生這些天閉門不出,整日整夜地飲酒,這種時候您要是去安慰下他,說不定,和厲先生的感情就能更近一步。”

“可是我該怎麼做,每次我去找他,靳淵都把我趕回來。”溫雅有些擔憂的皺起眉頭。

“投其所好。”

溫雅思索半天,心裏萌生了主意。

片刻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溫雅滿意的點了點頭,她整理好衣服,躡手躡腳的溜進了厲靳淵的房間。

一進門就是撲麵而來的酒氣,雖然光線昏暗但是依然能看到厲靳淵高大背影的輪廓,他窩在床邊,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轉著瓶子。

厲靳淵揚起頭,大口大口的酒隨著上下滾動的喉結送入身體,眼神迷離的他嘴裏不停喊著南喬的名字。

恍惚間,他抬頭仿佛看到了不遠處的盛南喬,來不及思考,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撲上去抱住了她,“南喬。”

感受到厲靳淵大力的擁抱,溫雅緊張的閉上了眼睛,可等了一會,發現厲靳淵沒有發現自己,接下來更是肆無忌憚的用雙手環住了他的腰。

厲靳淵把頭埋進了她的脖頸,肆意的聞著令他熟悉的味道。

溫雅輕輕推開了他,拉扯間她將動了手腳的酒順勢放到厲靳淵嘴邊,他沒有意識地盡數飲下。

溫雅身上穿著盛南喬的衣服,渾身散發著他喜歡的味道,這讓厲靳淵憑著本能將麵前的人壓在了身下。

“靳淵。”溫雅輕喚一聲,確認厲靳淵的狀態,見他眼皮越來越沉,溫雅直接動手解起了他襯衣的扣子。

看著眼前的手,厲靳淵突然清醒,定睛後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滾。”厲靳淵嫌惡的一把推開溫雅。

溫雅嚇了一跳,可轉念一想她很確認厲靳淵已經把藥吃下去了。

“你現在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厲靳淵緩緩抬起的手又重重掉落在地上,“你給我吃了什麼。”

“靳淵,你放心,這隻是讓你能好好休息的藥,我會陪著你的。”溫雅附身用手掠過了他輪廓分明的臉。

厲靳淵心中一陣反感,他用盡力氣掃落了桌上的酒瓶,任由碎片紮入手掌,清晰的痛感讓他恢複了一點意識和力氣。

“滾出去。”

“我不走,我要陪著你,她盛南喬有什麼好的,我哪裏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