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喬扯了扯身上的裙子,還有臉上的麵具,僵硬地笑了笑。

“到底是誰這麼無聊,搞了這麼惡俗的舞會?”她吐槽。

“聽說是宋家的千金宋靜恩回來,為了迎合她的興趣,特地辦了這麼一場宴會。”

“果然有錢人的興趣都不一般。”

“我倒不覺得。”

他欣賞著她姣好的麵容和優美的曲線,不得不是,盛南喬天生麗質,就算戴著麵具,一眼看過去也光彩奪目。

“這個宋家的千金是誰?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是西城第一財閥的女兒,聽說和父親鬧了別扭,所以跑來唐城,不過看她父親給她提供的勢力和財力,不容小覷。”

他語氣裏透著貪婪和算計,盛南喬聽出來,道,“不如你去追這個宋小姐,追上她可就一步登天。”

陸揚笑笑,“我向來最討厭攀附女人,再說,我都有你這麼漂亮的女伴,怎麼可能看得上別的女人?”

盛南喬聽的有些反胃,他是專門惡心她的嗎?

“我先說好,我是為了霍景深的下落,你不要自作多情。”

“放心,我也頂多把你當成我女伴,我還沒傻到明目張膽地帶著厲靳淵的女人出席宴會。”

“算你聰明。”

兩人互相諷刺了幾句,便去了宴會現場。

這個宋家雖然財大勢大,卻一向低調,也不喜歡在商業場合和他人鬥爭。

聽說有人想和宋家合作,調查他們的背景,卻什麼都查不出來,反被警告了一番。

想必是背後勢力極大,又不想表現出來,才做了隱瞞。

唐城和西城向來互不幹涉,有句話說得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在唐城,沒有人壓的過厲靳淵和陸揚,同樣,在西城,也沒人敵得過宋家。

為了保持平衡,唐城和西城默契地保持了幾十年的和平,誰都沒站在對立麵。

畢竟對付起來,誰都會有損耗。

盛南喬沒怎麼聽說過宋靜恩,因為這個人十分低調,但低調的人這次舉辦一場別開生麵的化妝舞會,一定不一般。

果然,她一進來,全場幾乎都是唐城各家有權有勢的公子哥,之所以一眼能看出來,是她掃到那些年輕人手腕上的名表還有價值不菲的西裝。

除非是特別有錢,不然根本買不來。

“看來這些人都是衝著宋小姐來。”她道。

“誰都想和宋家攀些關係。”

那霍景深也是衝這個來的?盛南喬四下尋找,都戴著麵具,找人很困難,反倒她尋人的動靜太大,被其他男人注意到,紛紛過來找她搭訕。

她一一拒絕,最後隻好跟在陸揚的身邊,半步不離。

陸揚也發現了,揶揄道,“我說全場隻有我一個紳士,你還不信。”

“你也算紳士?”

“當然,沒看那些女人對我拋媚眼嗎?”

的確,陸揚這儀態氣質,很容易吸引女人注意力,不過他身邊有她在,那些女人想過來也得猶豫一番。

盛南喬想到之前厲靳淵出席活動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以千裏之外的樣子,應該也是避免人打擾吧?

不過這種場合,他向來不喜歡,除非是必須他出場,一般他都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