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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常豔芳的心中一陣疼痛:“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常豔芳真的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隻能做別人手中的棋子嗎?”——
今夜似乎注定了將是一個無眠之夜,位於天涯海閣的西門月影姐妹同樣無法入眠。蒙蒙的細雨漫灑而下,清涼的雨澤中透著一股空氣中的清新味道。蒼鬱的竹林旁,一抹翩然倩影悠然的坐在石椅上,任憑細雨敲打著自己的身軀,霧雨的夜和暈黃的月光,飾染著她柔邃的幽雅,美麗的瞳孔中閃著盈盈的淚光,這個女人正是絕代豔後西門月影。望著雨幕的夜,她猶如天籟的聲音中帶著幾許歎然:“難剪天邊雨,何斷縷縷愁?”
“影姐,是不是在想那個上官雲峰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一身淡綠色裙裝的西門月華手持一把花色的雨傘出現在了西門月影的身旁,而她的頭頂也暫時出現了一片無雨的天空。
“月華,對不起,是姐姐過於自信了,害了你們這麼多姐妹,本想給他來個欲擒故縱,可現在……”
“影姐,別太自責了,我相信他不是那種逃避責任的人。”西門月影一陣無言,西門月華連聲歎息,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竹林。
遠在香港的我並不知道發生的這些插曲,離開ty之後,我早已將西門月影之間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隻不過,今夜的我和一幫老婆們也度過了一個無眠之夜,燕無雙興匆匆的跑去清洗定顏珠,其他幾女紛紛聚集在一起談論著“青春永駐”這個——女人們最感興趣的話題,也是最為永恒的話題。畢竟“花無百日紅,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哪個女人不想紅顏常在?
這個時候,一臉神秘的冷芸忽然湊到我身邊問道:“淩淩她們還處在發育之中,這定顏珠的功效會不會影響她們的發育?”
我的心中一驚:“這個我還真沒考慮過,你還是把這個顧慮和姐妹們講清楚吧,今天晚上的計劃暫時取消吧!”
在眾女的吵吵鬧鬧中,“青春永駐”的計劃就此告一段落,而我則在眾女的狂轟亂炸中,直到早上六點才在身心疲憊之下昏昏入睡。可沒過多久,一陣門鈴聲響起,林子豪的到來將我從夢鄉中驚醒。
“雲峰,這麼早將你吵醒實在過意不去。我父親急著要見你,隻好冒昧打擾。”一身休閑裝打扮的林子豪走進大廳指著身後的中年人說道。
“子豪,你回去吧,我有事情和雲少商量。”中年人擺了擺手對林子豪說道。當林子豪轉身走出大廳之後,中年人忽然雙膝跪地:“林天明見過雲少。”
我吃驚的望著他問道:“林世伯,你這是何意?”
“天明本是上官老爺子的三弟子,當年和何天鵬一戰之後,得知他逃到香港投靠了莫少白,特意令我到香港蟄伏待機,隻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不但未能除掉何天鵬,還讓其勢力日益壯大,終成大患,天幸上蒼垂憐,終於讓我盼到了雲少。”
“林伯,你還是叫我雲峰吧,我和子豪相識時日雖說尚短,卻是一見如故。”
“那就恕我放肆了,我想香港黑道的有關情況,子豪都已經告訴你了。這何天鵬逃到香港之後,依附在莫少白的勢力下,這麼多年來,羽翼漸豐,實力早已根深蒂固。這些年來,他的風神會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簡直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還有昨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從這一點不難看出,何天鵬的狼子野心,早已是昭然若揭,你有什麼計劃可以對付這個窮凶極惡的家夥?”
我站起身在大廳中來回走了幾步,說道:“我的青龍幫如今正在河北,河南,山東等數省轉戰,根本無法召集人手來對付何天鵬,況且香港的黑社會曆來比較複雜,軍火槍械更是私藏了無數,倘若冒然開戰,恐怕會對我們不利。”
“那依你之見?”
“借刀殺人,驅虎吞狼。”我笑了笑,沉聲說道。
“願聞高見。”
“華夏自古就有一山難容二虎的說法,更何況當年莫少白在何天鵬落魄之時,好心收留了他,他卻恩將仇報,不但吞並了莫少白不少地盤,還數次派人暗殺莫少白。我想現在的莫少白對何天鵬肯定恨之入骨,欲將其除之而後快。更何況何天鵬目前的勢力雖說不小,卻未必都和他是一條心。狡兔死,走狗烹,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應該清楚。何天鵬向來多疑,他豈會任由別人威脅到他的利益?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換到黑道上同樣適合。更何況,我們不要忘了,對香港黑道龍頭大哥這個位置虎視眈眈的人當中還有一個曹家,年輕人向來心高氣傲,野心勃勃,我想這曹峰定然不會甘心隻與何,莫兩家三分天下這麼簡單。”[WWW.kanshu.com]文學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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