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就是唄!”我幹脆破罐子破摔。
“跟你說一下,我和剛才那個女的是純潔的男女關係!”他說。
天知道他為什麼要解釋,說出來的話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搞笑!
尼瑪,都男女關係了,都洗白白了,還好意思說純潔!
我真想吐!
我到廚房裏切了一盤水果,放到他麵前,自己拿了一個牙簽吃起來。
“晚上吃什麼?”我問。
“吃你!”他笑著說。
我以為他開玩笑呢,沒想到他直接把我撲倒在沙發上,上來就是狂吻。我被壓到肚子,忍不住放了幾個屁,他興致全無,恢複到剛才的姿勢。
“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他轉頭看了我一眼,不懷好意的樣子。
我覺得他可能又要找機會侮辱我,所以沒有回答,直接搖了搖頭。
“愛情有甜有虐,我們之間應該算是後者!我明明知道你不純潔,還離不開你!不過,我並沒有覺得對不住你。很多人都說,談錢傷感情,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建立在金錢基礎上的,多穩固!”他像演說一樣,氣宇軒昂。
這是歪理,我並不讚同。
現在,景恒就是我的提款機,什麼時候我哥不賭錢了,生命不會受到威脅了,我自然就會離開景恒。
隻可惜,可能性不大。
“今天晚上還做嗎?”我突然很想激怒他,所以嬉皮笑臉地問。
“你能不能不這麼低級?”景恒有點兒惱。
我被他莫名戳中笑穴,笑得都直不起腰了。
有一句話叫老鴰笑話豬黑,我覺得我們倆一個是老鴰一個是豬,伯仲之間。
晚上他靠在床上看手機,從聲音來判斷,他在看美女直播。
那些嗲聲嗲氣的女孩,搔首弄姿,不停地慫恿觀眾刷禮物。
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做不做?不做我先睡了!”我帶著一絲不耐煩問。
景恒突然就笑了:“我覺得我們現在特別像一對老夫老妻,你冷淡,我饑渴!”
看來,是不用伺候他了。
半睡半醒之間,景恒從背後抱住了我,身體的某處死死抵著我。我以為他會把叫我醒陪他戰鬥,可是並沒有。
“小暖,睡了嗎?”他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
我沒有說話,假裝睡著。
“我好像愛上了你了,怎麼辦?以前所有堅持的原則都不知不覺放棄了,每天看不到你我就想你,看到你了以後又忍不住想激怒你!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再也不和別的女孩那什麼了!你聽過嗎?一個人有多不正經就有多深情。”
那什麼?是什麼意思?
他沒有什麼文化,唱獨角戲居然還賣弄文采。
最後一句話,可能很多人覺得有道理,可我卻覺得這句話邏輯混亂,怎麼都講不通。
正經不正經是表麵,深情不深情是內心,有的人表裏如一,有的表裏不一。
本來是一半一半,現在搞得好像是絕對真理。
他的表白,我沒有真的放在心上。
有時候,沒有希望就沒有失望,我想我做到了,後來才知道,我對他的感情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