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他們兩個就在梳妝台麵前磨蹭。
"樂悠,這個怎麼樣?雖然有點老,但也不失帥氣"。
"很好,就是這胡子有些紮人,粘著難受。不如這樣,把胡子拿掉,換個刀疤怎麼樣?"。
"確定?"涔拿下粘著樂悠臉上的胡子,
"痛,輕點"。
刀疤粘上去,兩個人都換了件衣服,拿著幌子,背上百藥箱出門。
"涔,你今天隻管在我身後擺擺樣子,其他的就交給我"。
"就以你的,看病去"。
出了客棧之後,樂悠開始在街上叫喚著:"扁鵲………扁鵲……....."。走了許久發現目標就在不遠處的客棧裏吃早點。
樂悠小聲的和後麵的涔說:"就是前邊客棧門口那桌,進去後聽我的"。涔點了點頭。
他們也找了一桌坐了下來:"小二"。
"是,客官,吃點什麼?"。
"兩碗豆漿,兩油條,兩個包子饅頭"。
"好嘞,客官您稍等"。
他們用餘光看著前麵一桌有何動靜,忽然樂悠大膽的走上前,停在宏宇的麵前,怎料夜月用劍柄抵在樂悠的喉嚨邊,樂悠吞了吞。&39;我是招誰惹誰了我&39;。
"嗬…….嗬…….......莫激動,在下隻是看這位小哥麵色不好,隻是想上前看看,兄弟莫激動嗬嗬….....…莫激動"樂悠汗都冒出來,&39;這什麼世道啊,看個病也遭到這等對待&39;。
"月兒"宏宇對她使了使眼色。
"不行,宏宇哥哥,這種江湖郎中不可信的"。
"我是叫你把劍收起來,你這樣嚇到人家了"宏宇搖搖頭,真不知道她的個性怎麼和別人差那麼多。
"哦"夜月不情願的收起劍,安安靜靜的坐著。
樂悠鬆了一口氣,馬上掉頭就跑回涔的身邊:"師傅,現在的人啊怎麼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徒弟我的命差點沒了,我們還是回山上吧?"
小二把吃的都放下:"客官,您慢用"。
"嗯"。
"徒兒,這餐吃完,便回去吧"。
"太好了,師傅"。
吃也吃完了,也不見得宏宇會來攔著他們。於是他們想起身卻看到宏宇走過來坐下。
"你…………你這…......是做什麼?"樂悠說話有些抖&39;演的很像吧?&39;。
"兄弟,剛剛多有得罪,在下在這給你道歉"。
"沒…….沒關係…....不...…不用了"。
"在下是想請問你們,是否能看在下的病情?找了許多大夫,他們都說沒得解了"。
"當然,想必中毒已久,之前都是用什麼來維持毒性?"。
"是這個~~!"宏宇從衣襟裏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涔。
涔接過後,打開聞了聞,立刻放在桌子上:"這個……......哪來的?"。
"是別人給我的?怎麼了?"。
"這種東西不能在喝了,他會加速你身上毒的蔓延"。
"什麼?"。
涔搖搖頭:"恐怕不久公子你,就要歸西了"。
"那還能不能救?"。
"可是是可以,是吧,師傅?"樂悠看向涔。
"當然,天下沒有老夫解不了的毒"涔摸了摸自己的假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