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跟她說,情難自禁?!
我呸!
“你明明在酒裏下了藥,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可以告你酒.奸!”
等等,就這項罪名麼?
不管了,先告了再說。
靳遠寒勾著壞笑,俯身靠近女人,顧夏經過昨晚的事,肯定警惕心滿滿,抓起被子就蓋著自己,瞪著男人。
“酒你都喝完了,沒有證據了,可怎麼辦呢。”
“……”
這廝這話說的,就好像是在替她覺得惋惜般的語氣!
真特麼的欠揍,簡直沒有比他更無恥的男人了。
“所以你承認你在酒裏下藥了!”
混蛋!
是她錯了,昨晚大半夜就不該像個傻白兔一樣跑來他的地方,被他給吃了不說。
還是用那種……卑鄙的手段!
靳遠寒隻是笑,沒有正麵回答,作祟的手指撫上女人露出的香肩,氣息曖.昧:
“可昨晚,你也很享受。”
“你別跟我再提昨晚!”
顧夏氣得咬牙切齒,就算昨晚她有回應,那也是因為藥物作用!
“靳遠寒,你是不是很喜歡玩這種遊戲?”
“嗯?”
這種遊戲,他不明白,她特指的是什麼。
“喜歡和離了婚的前妻頻頻發生男女關係,這不是玩是什麼?!”
上一次,她可沒忘,是他強迫的。
昨晚,是他用計。
下一次呢,他不如一次性把所有的招式都說出來吧,讓她有個心理準備也好不是?
“這不是玩,”他的氣息不斷壓近,溫熱的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聲音啞啞,卻字字清晰——
“顧夏,我現在喜歡你。”
“嗬……”
顧夏卻像是早已料到他會這麼說一般,冷笑一聲,反譏:
“你一向喜歡我……的身體,不是麼。”
和他結婚的那一年裏,彼此沒有愛,隻有性。
顧夏也不否認,她也蠻喜歡和他發生關係的,她是女人,這很正常。
他也不止一次說過,很喜歡,她的身體。
“那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
至少,在顧夏看來,靳遠寒的喜歡,不外乎就是身體上的掠奪和享受。
這大概也是他和聶琛不同的地方吧。
聶琛的喜歡,是幫助,是珍惜,是為她考慮。
對了,聶琛……
顧夏突然笑出了聲音,她知道了,原來如此。
“靳遠寒,你該不會是因為聶琛現在在追求我,所以覺得自己開始不甘心了吧。”
“你認為我現在是不甘心?”
靳遠寒瞳孔驀地冷下來,而女人依舊揚著冷笑,反問一句:
“不是麼。”
也不想想,這段時間以來,他每次生氣的原因是什麼。
都是因為聶琛。
“如果聶琛沒有追求我,你也許……根本不會在乎我現在過得如何,也不會在剛才說什麼喜歡我的話了。”
男人的心思,有時候比女人還狹隘和小氣。
她是他的前妻,前妻也是妻,怎麼會容忍朋友去追求呢。
為了彰顯自己的能力,為了打擊聶琛,所以——
他才會說要複婚的。
至少,顧夏是這麼以為的,並且深信不疑。
“你敢說,沒有這個原因?”
原因,是這樣嗎。
靳遠寒沉默,卻無法去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