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不在現場,是不是早就……敢情,帶她來,倒是耽誤了某人的好事呢。
想來,要是所有人都選擇了自罰,那這遊戲,可真無趣呢。
東子轉到的對象是她,顧夏才不想再喝酒呢,可是這問題,又那麼的——
“嫂子,這個問題我要問了,你別打我。”
打?她哪裏敢啊。
“你有過,幾個異性男友?有過床上關係的那種。”
沒辦法,這地方的懲罰牌,本來就是玩得有些尺度大。
隻是,東子覺得自己這麼問了,會被靳遠寒給捏死。
有過床上關係的……
顧夏看了眼那滿上的三杯酒,餘光又偷偷瞄了眼丈夫。
“……半個吧。”
“半個?!”
這是,什麼意思。
顧夏擺擺手,她隻用回答問題,不需要解釋吧。
本來吧,靳遠寒是唯一有過床上關係的人,可那時候他和她就是兩個陌生人,根本算不上什麼男友。
勉勉強強,算半個吧。
而東子直接笑出了聲音:
“該不會是那男的不行,才進了一半就萎了吧?”
驀地,某人棕黑色的瞳孔暗下顏色。
而顧夏,偷笑一聲,忍不住點頭:
“差不多吧。”
聽到別人這麼說靳遠寒,她心裏可偷著樂了。
一句差不多,靳遠寒手中的高腳杯,直接聽到哢嚓的一聲,碎了!
這下子,本歡鬧的氛圍,瞬間凝固了。
這就,尷尬了。
……
嗯,最後幾乎是不歡而散的。
顧夏上車前,聽到有人叫住了她。
是那個叫做聶琛的男人。
“有事嗎?”
聶琛看著她,想了想,才問了一句:
“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見過……嗎?
顧夏挑眉,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無奈搖搖頭:
“應該沒有吧。聶先生是涼城人,我以前都住在洛城。”
如果真的是見過,那也是曾經在涼城的事了。
那麼多年,誰還會記得呢。
聶琛看著那車子遠去,蹙眉沉思,但總是記不起來了。
車上,安靜如斯。
顧夏垂著腦袋,上了車她就有些困了。
而身邊的男人,嗯……可能在靜靜的裝逼吧,反正不說話,冷著一張臉。
愛咋地咋地,姑奶奶不想伺候了。
怎麼著,要她來的人是他,如今不歡而散,擺臉色的也是他。
大男人,要不要脾氣這麼差。
就因為……說他不行麼?
拜托,又不是她說的。他那兄弟喜歡亂猜,也怪她?
回到家時,她才進了屋,就被男人直接一點也不溫柔的抱起,扔在了大床上。
“喂……”
她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好不容易克製下去的醉酒感又湧上心頭。
“靳遠寒,你抽什麼瘋呢。”